一个副级干部的职位,宁舒打算去争取一下。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她是女人也落选呢。
盯上这个位置的人不少呢。
宁舒打开电脑,提交了申请表。
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呀。
委托者做的任务也不少,履历也很丰厚。
作为一个女特种兵来说不容易了。
委托者想一直做宋轶的属下,很多机会都错失了。
结果委托者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
宋轶没有带着他们朝信仰前进,而委托者到死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特种兵,死了抚恤金都不能多给家里一点。
申请表弄好上报了,宁舒伸了一个懒腰,打开抽屉,里面是一些勋章。
每次任务之后,不是给点奖金就是颁发勋章,要马儿跑得让马儿吃草,尤其是做的还是出生入死的工作。
应该可以再上一级,宁舒盘坐在小床上,开始用微薄的灵气修复身体的暗伤。
不然以后这些暗伤到年老的时候,可真尼玛疼啊。
这是在拿绳命工作啊。
第二天,宋轶把一个队的人都叫过去了,把奖金分给了大家。
宋轶是一分钱没拿,把自己的那份给朱义的家人。
宁舒从自己的信封中抽出一叠放到桌子上,“这是我给朱义的。”
当时那种情况,朱义是衡量了情况,他逃不出去了,把生的希望给她。
其他人也纷纷抽抽一叠钱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