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呢。
尿了又如何,宁舒抓着脚腕一扭,咔嚓两声,马勇军身体拱起,唔了一声,眼睛暴突,然后晕了过去。
宁舒将马勇军翻过来,裤子一滩湿的,带着一股的骚味。
宁舒表情冷漠,搂起马勇军的衣服,手指对着马勇军的心脏,一道火阳之力穿透了皮肤,窜进了马勇军的心脏。
这就是力量的对抗,没有力量,就只能被马勇军这么****,以后没有力量打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看看马勇军还能持强凌弱。
要真想摆脱一个人,那就是摆脱他赖以生存控制妻儿的力量。
让他永远没有办法伸出拳头。
就黄晶和马勇军的情况,不是离婚就能解决事情的。
以马勇军的无赖,就算是离婚了,都会如跗骨之蛆纠缠。
有些人就是这么贱。
宁舒没有理睬躺在地上,面色死灰的马勇军。
将桌子上地上的盘子碎片都捡起来扔在垃圾桶。
将狼藉的饭桌整理好了。
做完这些,宁舒才打开门,笑眯眯地朝两个孩子说道:“吃完了吗,你爸爸生病了,现在躺在地上。”
马岚岚出房间见马勇军躺在地上,问道:“爸爸尿裤子了吗?”
宁舒嗯了一声,“你爸爸生病了,所以尿裤子了,去屋里拿个小席子,让你爸躺在席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