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一个白眼,“你说我杀了你妹妹就杀了你妹妹,我就没近过她的身,我怎么杀她。”
“不要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胡说八道要有个限度。”
“有些事情不需要证据,而在于心,我的心就告诉我,这件事跟你脱不了关系。”宫容平淡地说道。
宁舒啧啧了一声,你的心告诉你,你的心都腐烂了,又黑又烂,能告诉你什么?
宁舒默默移着凳子,离宫容远一点,该不是宫容要死了,打算把死栽赃到她的头上?
宁舒现在以最大的恶意猜测宫容,让她陪葬的事情都说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宁舒释放出了精神力,查看病房里有没有监视器什么的,还真有监视器。
如果她做了什么时候,这就是证据啊。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宁舒站了起来,打算闪人了。
宁舒比较遗憾的是,这楼有点高,从窗户脱困跳下去有点怕怕的。
宫容虚弱地拍了拍床边,说道:“好不容易来了,就跟我多说说话。”
“来,到这里坐。”
宁舒:……
为什么她想要活着就这么艰难呢?
为毛啊。
宁舒咧了咧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