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伸,宁舒躲避着烧得通红的烙铁。
这个烙铁上面刻印着好像是一把剑。
宁舒有些明白了,她如果刻印了这个烙印,就是这个骑士的奴隶了。
一个刻印宁舒根本就不在乎。
人的归属不是一个烙印就能决定了。
只要强大了,这种耻辱的烙印都能成为一种光荣。
但是这红彤彤的烙铁摁在皮肤上。
皮肉嗤嗤嗤作响,冒着白烟,还有皮肉焦香的味道。
对皮肤组织进行毁灭性的破坏。
如果不注意,就会严重感染而死。
既然是奴隶,又有多少人在意死不死。
宁舒在狭窄的笼子里躲避烙铁。
仆人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生怕自己的办事不利被主人嫌弃。
多不识相的奴隶。
宁舒在狭窄的笼子里灵活地躲避着烙铁,让仆人很不耐烦。
见主人正看着这边,仆人生怕被责怪办事不利,直接把手伸进笼子里,想要拽住宁舒,不让她到处躲。
宁舒看着仆人的手伸向自己,自己率先抓住了仆人的手臂,重重一扭。
瞬间仆人的胳膊咔嚓了一声,手臂被卸了,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仆人猝不及烦发出了一声惨叫声,让一直看戏的艾伦脸色一沉。
宁舒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抢过了仆人手中的烙铁,作为防身武器。
艾伦站起来拍了拍手,“不错,不错,很有胆量。”
宁舒:讲人话……
自以为很帅的样子,呵呵哒……
宁舒觉得他是个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