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宁舒，小心翼翼回到位置上，忍不住锤了锤自己的脑袋，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宁舒。
宁舒扯着自己猩红的嘴唇，不满地说道：“王科，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王科的脸色发青，不敢看宁舒，他的神色困惑极了，一副找不到北的样子。
一天的功夫，王科都是神不思蜀的样子，做什么事情都是懵懵懂懂的，别人每次喊他，喊几遍他才反应过来。
主管一直观察着王科，王科都感觉不到。
每次宁舒跟王科说话，王科的脸皮都在颤抖，盯着宁舒出神。
宁舒稍微一靠近，王科就吓得浑身发抖，“我错了，你不要在跟着我了，我真的错了。”
办公室里的人都盯着宁舒，宁舒摊手，“搞行为艺术搞到脑子出毛病了，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他是不是有神经病啊？”有人问道。
“有点像。”其他人纷纷点头，王科的样子可不就像神经病么。
其他人说王科像神经病，但是王科才觉得这些人眼睛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