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路跌跌撞撞,虽然幸苦,但好歹没有人折磨,倒也能撑过去。
宁舒终于看到了猎猎旗子,旗帜虽然破旧,但是被风吹的烈烈作响,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力量。
“到了。”宁舒高兴地说道。
陈力重重出了一口气,这段时间可谓是他人生最懵逼的时刻,从一个只知道跟在父亲屁.股后面下田种地的人,要操心整个队伍的生计,还要协调队伍各种突发问题。
如果队伍疲乏了,他还要负责打鸡血,当心理辅导师,如果不是有妹妹在身边,陈力觉得自己压不住这些人。
这会到了起义军地盘,陈力一下就明白了妹妹的意思,加入了起义军,这些事情就让别人去操心,他们负责打仗攻城就行了。
宁舒和陈力坐上了卖得只剩下两匹马马背上,宁舒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转头说道:“打起精神来,到了这里,我们的命运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所有人都开始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理了理头发,挺直了胸脯接受未来的命运,但是眉宇间有掩盖不了的惶恐和不安。
如果能选择,没有人愿意过这样前途未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