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表哥,表哥他出事了。”
何大花朝帐篷里看了一眼,朝旁边的村民吩咐,“你去找个大夫,你们去把温先生扶到床上。”
“先扶我去拿草药。”温如生艰难地说道,何大花淡淡地说道:“你们驾着他去弄草药。”
温如生拿了草药,宁舒拿过放在嘴里嚼了嚼按在温如画的伤口上,月兰也跟着嚼草药,苦的月兰一张脸都皱在一起了。
何大花对温如画的生死似乎不是很关系,挑着毛毛虫一样的眉毛,问道:“他怎么在你的帐篷里受伤了?”
宁舒的脸上露出了不安愧疚之色,朝何大花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表哥半夜来我和侍女的帐篷,我听见动静以为是小偷歹人,然后就掏出了护身的宝剑。”
“啧啧啧……”何大花咂嘴,“半夜三更到女子的闺房,可不就是不安好心,正人君子会这样做,平常标榜自己是君子后裔,有君子之风,跟采花大盗一样,还是君子,当我眼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