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夸张吗?她也就是最开始用了些力道而已。
爱乐和轻舞哭得很大声。
谢千秋静静地听着。
三分钟后,哭嚎声小了许多,也有可能是她们适应了这样的疼痛,“放开,你这个贱人,我要弄死你!”
爱乐声音有些沙哑地嚷嚷道。
只可惜一直和她保持同步的轻舞抽泣地说道:“你放开我,好疼啊,我以后不打你可以吗?”
爱乐听到这话又开始骂轻舞。
然而,后者却感觉到了抓紧她头发的力道轻了不少,眼睛一亮,继续说着求饶道歉的话,可能是从来没有说过,她觉得别扭极了,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头皮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只是,为什么不松开?
她都说了那么多话了,轻舞很是委屈。
“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你告诉我,我说好不好?”
虽然没面子,但一直这么仰着头,哪怕头皮不痛了,但脖子很难受啊。
告诉?
她怎么告诉。
这熊孩子是不是忘记了她是哑巴。
当然,谢千秋不会觉得是自己的错,毕竟她也想不到,这熊孩子连“对不起”三个字都不知道,那能怎么办?继续受着呗。
好在,轻舞的男人们懂。
在位置上距离她最近的男人对着轻舞说了一句话。
轻舞听了就更委屈了,可怜巴巴地看着那男人,意思很明显,不想说,虽然之前说了一大堆求饶的话,但她总感觉这三个字会让她的面子扫地,甚至以后都会被所有女人看不起。
她抽泣地保持沉默,想要努力坚持一把。
只可惜,不到半分钟,脖子就发出更加强烈的抗议,仿佛在告诉她,再不说,脖子就要断了。
“对不起。”
声音很小,委屈更浓。
谢千秋听见了,也没有在继续为难,直接松了手,一得自由的轻舞就想要反抗,被她的男人们给拦住了,“轻舞大人,您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废物!”
轻舞反手就给了说话男人一个巴掌。
谢千秋看过去,男人依旧带着笑容,神色没有一丝不悦,甚至还和其他的男人一起哄着那熊孩子,这明显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自然不会多管。
她总觉得自她清醒过来后,身边的一切都古古怪怪的。
爱乐看着轻舞那个没种的叛徒得了自由,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了,不过,她到底不算是太蠢,很清楚没有人能帮她,那些平日里对她唯命是从的男人也不能,眼珠子一转,十分干脆地说出了“对不起”三个字,反正她不是第一个说的,没有轻舞那个贱人那么丢脸,再有,这场子她迟早会找回来的。
谢千秋直接就松了手,事实上她觉得自己有些吃亏,有人因为她受伤,她受伤流血,并不是毫无诚意的道歉就能够抵消的,只是现在她双腿不能走,嘴巴不能说,更重要的是对环境完全不了解,嗯,暂时就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