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身上。
在这之前,他已经和其他科的老师私下交谈过,白卉身为班长,最近小考的成绩下滑十分明显。
没有被当众点名,但是班主任的视线一旦落了下来,其他同学也会跟着一起看过来,如芒在背。
女孩子面子薄。
白卉直接哭了起来。
张建清头疼,他就说最不喜欢批评女生,干脆直接转移了话题:“也有进步的,比如沈愈。”
虽然从倒数往前了几名,还是倒数,但也是一种进步。
“段舒舒等。”
“秃秃也太凶了。”
“但是班长自己成绩下滑了啊,也不怪老班提出来,普通同学就算了,谁让她是班长。”
“又没有明着指她,干嘛非得对号入座。”
“……”
张建清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行了,有什么话下课再说,你们看看你们自己的成绩!”
接下来就是老生常谈的事情,关于接下去的联考,如果考不好又有什么后果,不要一门心思扑在运动会上,运动会的成绩又不能帮他们考上好的大学之类的。
讲完这些,张建清又提起之前的晚自习:“之前教导主任已经抓到好几次我们班有人逃晚自习!”
“还有有人跑底楼的废教室!影响别的班级学习!啊还躲在废教室里面不知道偷偷摸摸做什么!”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班的!如果不是,你们最好掐了这种心思,如果是,最好别有下一次!”
正在看自己卷子错在哪里的沈愈猝不及防,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回头瞪了霍锐一眼,这个人就是罪魁祸首。
课桌底下的膝盖碰了碰霍锐的,来以示自己对他的不满。
上课上的好好的,自己吃自己的醋就算了,还非得拉着他去废教室,差点被教导主任抓到。
那天晚上,两个人是跳窗走的,估计是因为窗户没有从里面锁上,被检查的老师发现了。
霍锐倒是无所谓,只是刚刚还臭着的脸色突然就转好了,眼神不偏不倚落在沈愈的颈侧,轻哼了一声。
似乎张建清提起的这件事,令他心情十分愉悦。
课桌底下的手不□□分地勾了下沈愈的手指。
沈愈被他勾的也想起了那天晚上。
耳畔有些发烫,没有缩回手。
两人在课桌底下,偷偷摸摸牵了一会儿手,明明就只是指尖纠缠了一会儿,却觉得怎么也不够。
一直到张建清讲完大道理,开始正式上课,沈愈小拇指指尖勾了勾霍锐的掌心,两人才分开。
少年人之间单纯而又浓烈的感情,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