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活下来的,慢慢的明白了,达司是拿我们当蛊冢,要养出蛊王来。但好像,并不成功,她还是不断的用邪蛊去掳人,过两三个月,就会有新的人进来,但通常都是男人。我听别的人说,如果是女人,路上就死了,进不来这个寨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听着贡呷的话,林霜霜裹了裹身上脏得不成样子的外套。
禁不住的寒毛竖起来啊!
她似乎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的了。
林霜霜问道:“你说的邪蛊,邪在哪儿?”
贡呷摇摇头,锁住他的链条簌簌的响:
“说不清楚,每个人的说法不一样,但都是说,忽然就不知不觉的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很邪。我曾经听有个高木人说,达司其实也不是高木人,而是玛朗人。”
“但达司就是可以控制他们,让他们都听她的话,她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得干什么,打到的猎物都要分给她,如果谁不听话,他的家人和孩子就会得病死掉。所以高木人崇拜她,觉得她是神。”
林霜霜喃喃起来:“玛朗人……玛朗人……”
玛朗这个词,她在哪儿听过呢?倒是一时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