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一个住处吧,我把食物搬到我住的地方,慢慢吃。”
老妇人动了,向年轻女人吩咐了一句,年轻女人出去了。
林霜霜不明所以,只好眼睛盯着肉,艰苦的等待。
倒还挺快,年轻女人回来了,后面跟着库答,和一个男人。
男人很瘦,肩膀上被穿了一条链子。
库答就是拽住那条链子,把男人像狗一样带到屋子里的。
林霜霜惊愕的盯着男人的肩膀。
从那个位置的愈合程度来看,这条链子至少已经穿了两三年了吧?
这什么情况?
怎么可以把人这样呢?
而库答,对着林霜霜友善的笑了笑,然后就一下子把男人推到林霜霜和老妇人中间,野蛮的压住男人的头,让男人像狗一样的蹲着,库答自己则用脚踩住男人的背。
林霜霜极度不适。
她的认知里,没见过这样对待人的。
老妇人倒是开始从容的对着男人说话了:“*##¥@%……*&##!”
男人微侧着脸听着。
他脸上没有涂颜色,也没有纹面,大概三十多岁,看起来一股凄惶之色。
老妇人说了几句以后,这男人就转向林霜霜。
他看了林霜霜半天,就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
林霜霜听不懂,摇头。
他又用和刚才不一样的话音说了几句,林霜霜倒开始有点明白这个人的角色的:哦,这个人,可能是翻译。
林霜霜想了想,缓慢的说话:“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你不是这个部落的人,对吗?”
男人一愣,凄苦的脸抽动起来,眼里竟然迅速的涌动起泪来。
但很快,他抑制住了泪,低下头,小声而急切的用汉语说:“对,对,你,你救我,你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