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了冲。
英疆皱眉看着她:“你怎么不早说!”
林霜霜摊手:“师父说,要缓缓的说给您听,怕您着急嘛。”
英疆:“缓他个笨蛋!你师父就是笨!那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呢?”
林霜霜:“师父说,那位爷爷估计撑不过……春节。师祖,您别急,如果您决定了什么时候回去,我马上让铭阳去买火车票,再派人送您回去。”
“唉!”
英疆重重的叹了一声,眼睛望向大湖。
冬天的湖面,是一层灰蒙蒙的绿,风在湖上卷过,呼呼的,有一种十分苍凉萧瑟的味道。
英疆摸着胡子说:“我还是马上回去吧,那个老家伙,比我还小一岁了,我们可是发小,结果他竟然马上要去见马克思了!唉,徒孙,那,我估计也快了!”
林霜霜皱眉:“师祖!师父就是怕您这么胡思乱想,才不敢告诉您!那您知道我为什么就敢直接告诉您呢?那是因为我觉得您跟一般的老人不一样,您这样的,活个两百三百岁都行!”
英疆回头,哭笑不得:
“我是千年老龟吗?还两百岁三百岁!真是的!行了,你也别哄我了,让叶铭阳马上给我办好,我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