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钦深吸一口气,招呼李警卫长,正说着什么,有一个兵士跑步过来,向明钦敬礼:“报告门主!有人在外围封锁处留下一封信,指明是给门主您的。”
明钦接了信,立刻展开来看,脸色便开始泛白。
他先是沉声吩咐李警卫长:“你去联系疗养院,看夫人在哪儿,快!”
李警卫长快步离开。
明钦的目光,便看向被紧紧押着的夜舞。
他的眼里,无比的沉郁纠结起来,简直像是一个在卷着漩涡的深潭一样。
他周身散发的痛苦,让感受到的林霜霜不禁替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倒是怎么了?
幻影似乎也感受到了父亲突然的变化,终于不再执拗,渐渐的现出了身体,走了过去:“爸,怎么了?”
明钦没回应。
他的目光,依然看着夜舞,似乎在研究一个异常难解的题。
叶铭阳靠近林霜霜,和林霜霜相互看看,用目光彼此问着:“出什么事了?”
又彼此用目光回答:“不知道,但肯定是大事。”
这么沉默着,僵持着,李警卫长过来了:
“报告门主,疗养院说,夫人半个小时前出去崇忠路诊疗的,路上一切都好,我已经让崇忠路的眼线关注夫人的动向了。”
明钦似乎定心了一点,他紧紧的拽着手里的信纸,沉声说:
“小李,重新调查过的夜舞材料,送过来了吗?再拿来给我看一遍。”
李警卫长应着“是”,去停在附近的车辆里面翻找出一份文件,拿了过来,递给明钦,小声说:
“这份材料和最早的材料对比,关于家庭背景上,没有问题,蔡敏燕的养父养母等内容,都是真实的。瞿院长还测了骨龄,认为她的年龄也是真实的,在十九到二十一岁之间。最大的问题是血型。”
李警卫长翻阅着文件,手指指着文件的某处。
明钦紧紧的盯着看,再开口问,声音竟然有点颤抖:“这是之前的?”
“对,四年前是那个,现在是这个,瞿院长说,夜舞的血型,发生过变异。”
明钦仔细地翻看着。
等再抬头看向夜舞,他低低的不知道在问谁:“养父母……十九到二十岁……血型是变异……这……可能吗?可能吗?”
一直紧紧盯着父亲的幻影,大概感觉到了不对,忽然上前,抢了父亲手里的纸来看:“爸!到底什么事?”
明钦被抢了纸,眼神也没有从夜舞身上移开。
幻影拿着纸,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很快,他看向林霜霜,张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