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不少,有时候一打能打一对儿!”
叶铭阳:“……”
林霜霜:“……”
郑金娥再回头:“嗳?人呢?怎么又走了?
房间里。
林霜霜拿着镜子,摸着红肿的嘴唇,瞪叶铭阳:“你说你这个人,我们说姐的事儿呢,你怎么就……那样了呢?”
叶铭阳缩着脑袋:“我也不知道啊,我现在一见着你,什么心思都没了,只有你。”
林霜霜气得打了他一拳:“你说,我这样我怎么出去?”
“那就不出去!我去端给你吃。”
“客人在呢,我躲房里吃,像什么话!”
“那没事,我有办法!”
一会儿,叶铭阳先大声喊一句“老婆,吃馄饨了”,然后便端着一碗馄饨进了房。
他小心吹凉了,喂林霜霜一口:“好吃吗?”
“好吃!咸淡正合适,菜干儿真香!”
叶铭阳忽然冲屋外喊:“哎哟,娘,霜霜尝我的馄饨,烫着嘴唇了!”
“哎你……”这种借口也使得上?林霜霜傻眼。
可很见效。
马上,郑金娥进来了。
她看着羞得满脸通红,但笑得眼里含泪的林霜霜,疼惜的说:
“哎哟,还真是啊!看把人都烫疼了!哎哟,霜霜别哭!哎哟,铭阳你看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疼人呢,你吹凉了给霜霜啊!哎哟,我来帮你们吹!”
林霜霜赶紧跳出了门:“不用了不用了,娘,我自己去拿一碗,我自己去啊!”
咿呀!所谓的如胶似漆,差不多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