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嘛,把人家害成那样。
她都不敢看阿丑,只看着自己的脚尖说话:
“那好吧。我收起来。就是……还有,本来我想帮你在镇上租个屋子,你住在干净干燥些的地方,是不是也比较好呢?现在我也不敢说呢。”
一只大手伸过来,轻轻的摸摸她的发,温柔而怜爱。
还有一张纸,伸到林霜霜眼下。
草草的字:“不用,我自己知道怎么做。没事,过几个小时会消肿的。”
感受着阿丑全身那温和的、丝毫没有责怪她的气息,林霜霜反而更不好受了,她低声说:“那,你看,你总是帮我,而我,还能帮你什么呢?”
山洞安静了许久,还是那张纸,递过来:“要不,你唱个歌给我听一下?”
但林霜霜还看见,它的上一行是,“你在,就可以了”。
只是,和再前面一句,“不用,我自己知道怎么做”一样,被划掉了。
“你在,就可以了。”
林霜霜看着那几个字,轻轻的闭了闭眼。
吸气。
心口有一股酸涩,轻轻的涌起来。
她把它压下去。
她没有拒绝。
山洞里开始有低低的歌声:
“偏偏秉烛夜游,午夜星辰似奔走之友……酿成的陈年烈酒,入喉尚算可口,怎么泪水还偶尔失守……此时已莺飞草长,爱的人正在路上,我知他风雨兼程途经日暮不赏,穿越人海只为与你相拥,此刻已皓月当空,爱的人手捧星光,我知他乘风破浪去了黑暗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