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他抬腿往自家屋里走,把里面帮着捉蛇的人都给推出去,便锁上了门。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都悻悻的走了。
“哎唷,神经病啊!”
“就是啊,好心没好报,走走,不管了。”
“这家人真奇怪啊!”
“走走,别管了。”
众人都走了,自然也不会帮着关上门。
一个人影和一条狗影在门口晃了晃,转瞬不见了。
张金桥家屋子附近的拐角处,林霜霜集中精力,用意识和狗交流着。
“他去的哪儿?他身上的血,怎么回事?你嘴里的是什么?”
林霜霜把狗嘴里的东西拿下来,狗狗才呜呜汪汪的说开了:
“烧鸡!烧鸡那儿!他把那只烧鸡家的人像杀鸡一样杀了。他丢这个,我咬回来了。”
“烧鸡?弹棉花那个?”
“啊……就是烧鸡家那个。”
林霜霜捏着饭菜票,凑到眼前使劲看:“黄世仁,你,你说的是真的?”
狗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
“当然!我看过杀鸡的啊!我当然知道啊,他把一个东西绑在烧鸡家的人脖子上,呜呜呜的,那个人就像死鸡了。”
黑夜里,林霜霜站成一根柱子,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