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咳起来,还拿手扣住脖子,脸涨得通红的咳个不停。
二癞子看着他咳,从容的只管喝酒。
张金桥总算咳停了,摆起了笑脸:“二癞子,你刚才说,谁……来找过你?”
“啊……好像是叶静贞的弟媳妇!嗳,好像啊……唔唔唔……”
二癞子停下来,敲敲头:“我喝了酒,记得不是太清楚了。但是啊,我跟你讲啊,张金桥,你看看你们啊,不过一个拖油瓶,抢什么抢?好不奇怪!当然啦,这种事情我不管的,我现在喝了你的酒,我不会和叶家说的,但是呢……额呵呵,要是叶家也给我买瓶酒……那你说,我是和叶家说,还是不说呢?”
二癞子眼睛红红的,看着张金桥不断的眨巴,狡诈而无赖。
“你,什么意思?”张金桥手支在弹棉花店的简易椅子上,轻轻的抖动着。
二癞子三分醉意,两手一摊,一脸痞气:
“能什么意思呢?别装了!你和你老婆,都是小气人,一个拿一点菜票饭票抵赖,一个拿了两瓶食堂偷的酒,就想打发我。哎唷,我明白的跟你讲,我要钱!”
“你们肯定是打着拿了孩子不给回的主意,才会跑来让我别跟人说!哟,你们平白得了一个小孩,让我给你们保密,凭什么呀?我又不是傻子!”
“所以,张金桥,要是叶家不找我,我肯定不会随便说,可要是叶家找我了,还给我的好处比你这两瓶酒多的话,哈,你说,我该咋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