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正面交战,楚阳翻手之间就能放倒对方四人,可现实情况却不允许他这么做,这四人都是魏家的宝贝,略微教训一下还行,要是直接将对方放倒,今天这事断难善了。
所以,楚阳还手的时候虽然也实打实的击中对方,不过却没有对他们造成实质上的伤害,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不多一会儿,魏子廉四人身上就添了一些皮外伤,就连魏子衿额头上也被楚阳弹了个脑瓜崩儿,留下一块红色印记。
楚阳觉得这样下去也不行,就决定以追星踏月的身法,引他们去庭院中速战速决。
谁知,还不等他全力运转灵力,却听门外传来一身娇喝。
“住手!”
这声音似乎有种魔力,魏家四个表兄妹齐齐一震,下意识的就停了下来。
楚阳也察觉被一道危险的气机锁定,便也顺势跳到一旁,朝传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白色练功服的女子,看着大约二十来岁,扎着一条高马尾,看着非常干练,若样貌以十分算的话,她大约能有八分上下。
不过,此时她的脸色有些冰冷,目光中带着一丝冷冽的敌意。
在楚阳遇到的高手中,给他造成威胁的人只有两个。
其中一个,就是当初江家大战时遇到的那个黑袍人,对方手段狠辣,功法诡异,一着不慎就有可能被算计,算是值得十分警惕的对手。
而另一个,就是门外站着的这个女子,按理说她和楚阳年龄差不了多少,可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让楚阳准确无误的判断出她有筑基巅峰实力!
“姐,我被那家伙打断了鼻梁,你要帮我报仇啊,呜呜呜。”
看到白衣女子目露杀机,魏子睿哀嚎着跑到白衣女子面前,示意让对方看他的惨状。
“滚。”
哪知,白衣女子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来。
“噗。”
楚阳差点笑出声来,见白衣女子又看向他,只好压抑住笑意,故作严肃的看向一旁。
被白衣女子骂了一句,魏子睿脸色涨红,神情十分尴尬。
不过,看到楚阳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他就气呼呼的瞪着楚阳,道:“混蛋,这次是你先动的手,我爹不会饶过你的!”
“是我先动手的又如何,你们魏家人品性恶劣,待人无礼,还使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戏耍与我,被教训了还恶人先告状,依我说,这正气堂的牌匾还是拆了吧,免得有辱门风!”
楚阳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你说什么!”
听到他这话,别说魏子睿等人了,就连门口站着的白衣女子也面带怒容,伸出嫩葱似的玉手指着楚阳。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说实话,正气二字在场谁能配得上,是你魏子睿,还是你魏子廉,亦或者两个小家伙?”
楚阳抱着膀子,轻蔑的看着在场众人。
先前魏子睿作弄楚阳,行为确实有些过分,被楚阳如此质询,他还真没脸反驳。
白衣女子冷脸看了魏子睿一眼,转头对楚阳道:“不管他们先前做了什么,都与正气堂的存在无关,这个名字乃是魏家先祖伯阳公所赐,你也流着魏家的血脉,如此诋毁先祖故居,就不怕祖先怪罪?”
魏伯阳的大名,在修行界如雷贯耳,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白衣女子搬出先祖的名字,就是为了让楚阳心怀敬畏之心,不敢在此地造次。
然而,楚阳听了这个名字,先是愣了愣,随后“噗嗤”的一下笑出了声。
“哈哈哈,没想到这么巧啊!”
楚阳实在没想到,没想到这地方竟然是魏伯阳故居,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众人都没想到他竟能笑的出来,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这绝对是对先祖的大不敬!
“我先前听冉闵大叔说到过你,你有筑基后期修为,似乎还修行过特殊功法,不如我们战一场吧,你赢了我就替弟、妹向你端茶道歉,我赢了你就从正气堂里滚出去,记住,是滚!”白衣女子竖着柳眉说道。
楚阳不由嗤笑道:“你就是魏子荨吧,先前我还不敢确定,现在倒是能肯定了,只是,你这赌局不公平啊,你输了道个歉完事,我输了却要滚出去,你这明白了欺负人嘛!”
“那你想怎么样,直接说条件吧!”
魏子荨冷声道。
“让我想想。”楚阳摸着下巴做沉思状,过了几息眼前一亮,说道:“依我看来,魏家年轻一辈,就你修为最高,如果我赢了,你端茶赔罪,然后再当众承认自己辱没了门楣?”
“混蛋,简直欺人太甚!”
魏子睿勃然大怒,指着楚阳鼻子道:“姓楚的,你也太嚣张了点,我姐可是族中年轻一辈的翘楚,就连祖父跟她切磋都不敢大意,凭你也想羞辱我们?”
魏子廉也冷冷说道:“敢挑衅堂姐,不知死活!”
“怎么,这个条件都不敢答应,难不成真的怕了?”
楚阳今天打定主意要给魏家一个难堪,所以毫不留情的讥讽道。
一般天资上佳的修行之人,心中都有一股傲气,魏子荨自然也是如此。
虽然听出楚阳是在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