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吧(2 / 3)

好起来,区区二两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默默围观的谢钰:“……”

你是不是对二两有什么执念?

带你回开封府,是让你来这里做生意的么?

马冰美滋滋收了银子,顿觉干劲十足,又对众人道:“还有谁?”

咦,那不是世子爷?

她没什么诚意地对谢钰颔首示意,然后视线就从他身上划过去了,不带半点留恋。

谢钰:“……”

我不值二两么?

众衙役面面相觑,一时竟无人上前。

若说心动,自然是心动的,可方才同僚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叫着实可怖,万一自己忍不住,岂不是当众丢人?

马冰扬了扬眉毛,忽然似笑非笑道:“我打赌你们没人敢上,也就只有方才那位好汉罢了。”

谢钰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复杂。

这法子……你还真就马上活学活用了?

有些法子之所以老套却还屡试不爽,就是因为直戳人类内心深处的冲动,一点就炸。

果不其然,马冰此言一出,现场顿时躁动起来。

打赌?

你说这个,兄弟们可就不干了啊。

也不必马冰再如何动员,当即一人阔步上前,将自己的胸膛拍得砰砰作响,傲然道:“上就上,还能按死我怎的?”

方才被按过的汉子沉默片刻,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是真的有那么几次以为自己会死。”

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看见死去多年的奶奶冲自己笑。

新的勇士:“……”

谢钰看不下去了。

总觉得再这么下去,开封府的脸面就要像外面剥落的墙皮一样,刷拉拉掉光了。

他上前两步,“马姑娘,借一步说话。”

众人见他开口,不便打扰,只得散了。

离开之前,毛遂自荐那衙役暗自松了口气,兀自嘴硬,“你们都瞧见了,我是要上去给她按的……”

众人便都笑道:“这有什么?人就好端端站在那里,你只管等大人与她说完话再去按也不迟,还能飞了怎地?”

“是极是极,只怕你到时候不敢去,空说大话而已。”

那人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狡辩道:“习武之人的事……能说不敢么?”接着又是些好男儿、大丈夫之类听不清的话,引得众人哄笑起来,路上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马冰目送他们离去的样子,活像在看一堆不翼而飞的银锭子。

因此,她看向谢钰的眼神中充满了明晃晃的不善,“谢大人,该说的我都说了,能走了吗?”

谢钰不觉失笑,主动上前帮她收拾医囊,“马姑娘没想过留在开封府么?”

留下?马冰一怔,这可是开封府哎!全国上下不知多少人挤破头想来都来不了呢。

谢钰将医囊上沾染的尘土拍了拍才递过去,“你依旧可外出义诊,每月亦有固定俸禄可拿,不必风餐露宿四处奔波,姑娘以为如何?”

阳光落在他的眼底,波光粼粼,似溢满了柔和的春水。

马冰忽然有点不自在。

她顺手接了医囊,歪头一想,眼前一亮,“那我照旧在外行医,每日往这边来一趟,两不耽误,岂不是好?”

还能赚两份银子呢,岂不美滋滋?

谢钰:“……”

你想得还挺美!

马冰自己也觉得不大可能,不由讪笑起来。

开封美则美矣,一应开销确实数倍于别处,她虽不缺银子,可若长期在外居住,只怕也禁不起消耗。

若果然在这里谋个缺,房租和每日伙食都可省下,又有俸禄可拿。这一进一出,每月少说也能多出几两银子。

况且谢钰也说,并不妨碍自己外出和义诊……

谢钰也不催,就这么安安静静等着,不消片刻便有了答案。

“也好。”马冰痛快应下,“那日后就打扰啦。”

解决了老大难问题后,马冰也不着急走了,“对了,徐大人的案子怎么样了?”

之前她不是开封府的人,不便询问,现在问一下,不过分吧?

谢钰不答反问,“马姑娘觉得徐家父子为人如何?”

马冰啧了声,停住不动了。

她发现他们两个有个共同点,看似平和,实则谨慎,从不轻易被人带着走。表现在言谈上,就是一贯问的比答的多。

与人说话实在是一门了不起的学问,你一旦对别人有问必答,就意味着已经沦为弱势,被人牵着鼻子走,落败只是迟早的事。

马冰将问题丢回去,“我一介弱女子的看法重要吗?”

谢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抛开后半句不提,他对前面的“弱女子”着实不敢苟同。

一直到现在,他脑海中还回荡着那衙役的惨叫呢。

“重要。”谢钰淡淡道。

人家都答了,自己也不好一直回避,马冰略一沉吟,吐出八个字,“尸位素餐,德不配位。”

谢钰惊讶于她的直白,眉梢微抬。

“你想说,既然我早知道,为什么还替他们治病,对不对?”马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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