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利益在一起,可她尊重婚姻条条框框的束缚,希望在和丈夫有了感情之后,再肉、灵合一。
这样的想法本身没有错,而有错的是狗男人还没挺到感情浓厚期,就忍不住出轨。
沈B想了想雷公电母,还是觉得此人压根配不上这么优秀漂亮的小姐姐。
不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人人审美也不同。
商祁给小胖土喂了奶,上床后问她:“怎么?在和谁聊天?”
沈B把手机锁屏,钻进被窝抱住老公:“白雨菲,我觉得是个妙人,比孔鹊还妙。”
在被窝里,商祁的手已经不自觉,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话:“嗯。白小姐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不过――”
他在被窝里抓住了沈B的小蛮腰,亲下去:“没我老婆优秀。”
来了来了,骚男骚语又来了!
沈B拿手挡住他的脸:“臭男人,不是已经吃过法餐了吗?你克制一点。别壮年不知精子贵。”
商祁笑道:“乖宝,我相信自己。毕竟二十厘米,天赋异禀。”
沈B被撩成了水,把手挪开。
两人正要亲上时,咬着奶嘴的小胖土从婴儿床里站了起来。
她一双肉嘟嘟小手紧紧抓着围栏,把白皙的肉肉脸搁在围栏上,瞪着一双乌黑清亮的大眼睛望着爸爸妈妈。
小朋友的头发被炸成冲天揪,在被窝里睡觉时变得凌乱,额前毛微微卷曲。
她咬着奶嘴鼓动腮帮,像极了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此时的肥肉并没有影响她的颜值,反而给她添上了几分萌态可爱。
她扶着围栏,在婴儿床里蹦了蹦,一张嘴,奶嘴掉出来。
小胖土一脸兴奋地望着父母,也想要爸爸妈妈的亲亲,她小嘴一张,嘴里一阵“呜呜哇哇”后,叫了一声“mamu”。
沈B当场坐起身,与女儿来了一个对视。
小胖土那双清亮的大眼睛立刻弯成一条月牙,笑容颇具治愈性,看得人心都融化。
沈B立刻下床,把女儿抱起来,拿自己的面颊贴着女儿的面颊:
“呜呜呜呜,乖宝贝,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刚才是在叫妈妈吗?”
小胖土吃了奶,浑身充沛着精力,她扑腾着那双白藕一样胖嘟嘟的小胳膊,一把捧住了妈妈的脸。
小孩子有样学样,小脑袋砸过去,在沈B脸上啃了一口,糊了她一脸口水。
小胖土一脸认真地冲着沈B叫:
“mamu~”
“啊呜啊呜mamu~”
“mumumu~”
商祁也被女儿开口叫妈妈给惊诧到。
他连忙也掀开被子下床,伸手要从沈B手上接女儿,小胖土却死死抱住妈妈的脖颈,死活不给爸爸抱,嘴里还不断地叫“mumumumu~”,像一只小奶牛。
商祁皱眉吃醋:“没心。”
平时抱孩子他多,喂奶也他多,却率先叫妈妈,而不是叫爸爸。
沈B见老公吃醋,这才拍拍女儿肉呼呼的小身板:“小胖土,看看爸爸,爸爸吃醋了呦~叫一声爸爸。”
小胖土这才看向爸爸,冲着爸爸一弯眉眼,笑得像一只小甜包。
她在妈妈身上蹭够了,这才张开白白胖胖的小藕臂,要爸爸抱抱:“mamu~”
商祁从老婆手里接过女儿,一脸严肃:
“爸爸。”
小胖土收了一脸甜笑,也严肃正经起来:“mamu~”
商祁:“爸爸!”
小胖土仿佛在跟#-.最快发#爸爸斗气,小眉头都蹙紧:
“mamu~”
商祁:“爸爸!”
“哞哞哞哞!”
“爸爸!”
“哞哞哞哞!!哞哞哞哞!”
“……”商祁最终妥协,声音柔软下来,把女儿的小脑袋摁进自己结实的胸膛,轻轻拍着她,哄睡:“哞哞哞哞~”
男人的声音柔软又低柔,刚才还是高山瀑布激流勇进,现在却变成温柔无波,涓涓细流。
小胖土把小脸埋在爸爸结实的胸膛上,眼皮儿逐渐变得沉重。
她合上了眼,喉咙里却还发出“哞哞哞哞”的声音。
直至彻底没了声儿,商祁才把她放到床上。
卧室灯光熄灭,商祁左手把妻子捞入怀中,右手把女儿捞进臂弯。
女孩睡觉不老实,原本是蜷缩在他臂弯的,忽然就爬到了他肚子上,趴在他肚皮上睡觉。
女儿的身体软绵绵地,又轻巧,像一只乖巧的小奶猫。
室内温度适宜,不需要盖棉被,商祁拉过毯子给女儿盖上背,只露出她一双肥嘟嘟的小短腿。
他的臂弯轻轻压着闺女,睁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叹了声气。
延续生命的意义大概就在于此。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带崽操心且辛苦。可是当女儿趴在他怀里“哞哞哞哞”的时候,他觉得一切辛苦都值当。
*
十一月中旬,离小胖土周岁不到一个月。
沈B和商祁决定带着女儿小胖土一起录节目,在一个陌生城市里,以素人的身份创业,权当是另一种方式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