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奴婢没有,真的不是奴婢,请娘娘明鉴,请贵人明鉴啊……”双姐哭得双眼都红了,她不知道那些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她的柜子里,但她真的没有做过。
“还敢狡辩?哼,乌雅贵人待你不薄,你却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不当人子!来人啊,把这个胆敢暗害乌雅贵人和小阿哥的贱奴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钮钴禄氏竟是直接发号施令,根本不过问玛琭的态度,喧宾夺主了。
“娘娘请息怒。”玛琭恼恨不已,这钮钴禄氏的手伸的未免也太长了。
“乌雅贵人,这种小人就不能轻饶,打她几板子,她自己就招了。”钮钴禄氏一副都是为你着想的模样,当真是白莲味十足。
“事情还没有完全弄清楚,若是冤枉了好人,娘娘岂不是要背负一个办事不利的名声?娘娘,不如先坐下来,咱们慢慢询问?”玛琭压抑着心里的怒气,就双姐那小身板,若真挨上二十板子,只怕小命都要丢了。
钮钴禄氏是想屈打成招不成?
“乌雅贵人,本宫好心帮你,你却这样不领情?”钮钴禄氏不悦的板起脸,自从上次跟玛琭撕破脸皮,她在玛琭面前就不装模作样了。
“娘娘误会了,我这也是为了娘娘着想,毕竟这宫女是我永和宫的人。她若真犯了错,娘娘罚她打她也就罢了,可现在事情还没弄清楚,还请娘娘三思。”
玛琭态度也算强硬,明里暗里提醒钮钴禄氏,这里是永和宫,不是永寿宫!双姐是她的人,不是钮钴禄氏的人!
“呵,看来本宫真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了。”钮钴禄氏冷哼,抬眼盯着玛琭,眸子里似有冰霜聚集:“乌雅贵人,你该不会以为弄出厌胜之术,只是你永和宫的事情吧?本宫是妃,你只是个贵人,本宫有资格帮你教训下人。”
“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却一再二再而三的包庇这个奴婢,你到底是何居心?难不成,你们是一伙的?”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便是玛琭也吃不消。
玛琭面色微沉,说道:“娘娘好心帮我,我自然领情。只是,这事情尚未弄清楚……”
“没有什么不清楚的,东西是从这个宫女的柜子里搜出来的,不是她做的还能是谁?本宫知道你心软,毕竟她也跟了你两年,可这件事情决不能惨杂任何个人情感。”钮钴禄氏靠近几步,一手整了整玛琭的领子,轻笑道:“还是说,你想把贵妃娘娘请过来处理这件事?”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谁都知道贵妃与玛琭势同水火,如今玛琭宫中出现这样的事情,贵妃抓住把柄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说不定连玛琭都要受牵连。
“不要请贵妃娘娘……”双姐忽然开口,一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却有更多的涌了出来:“娘娘,奴婢认罚,你想怎么处罚奴婢都没有,请不要告诉贵妃娘娘。”
“双姐,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东西不是你做的,你的绣工比这好百倍。”玛琭急了,双姐这时候说这话,不就等同于把罪名揽到了自己身上?
“贵人,是奴婢对不起你,奴婢以后怕是不能再照顾贵人和小阿哥了……”双姐眼圈通红,“砰砰砰”给玛琭磕了三个头,眼中已满是绝望之色。
钮钴禄氏笑道:“这就对了,本宫看你这小身板也挨不了几下,若真打上二十大板,只怕命都要没了,又是何必呢?”
“娘娘,此事绝不是双姐做的,还请娘娘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查清楚……”玛琭再一次深深感到无奈,就因为她的位份没有钮钴禄氏高,所以钮钴禄氏可以在她这里肆意妄为,甚至诬陷她最信任的人。
她为什么不是妃,为什么不是贵妃?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被这些人欺负打压?
这些人欺负她还不够,还暗害她的胤禛,诬陷她的宫女。下一次,又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情来?
她真的忍够了!
“乌雅贵人,别说本宫不给你面子,胆敢使用厌胜之术的人,便是杖毙也不为过。本宫念在你与姐姐关系和睦的份上,今日就免了她的皮肉之苦,只罚入辛者库。”钮钴禄氏洋溢着胜利的笑容:“你认为如何?”
“这事不是她做的。”玛琭坚持己见,钮钴禄氏不由脸色一沉。
双姐见此,顿时跪着上前几步:“娘娘,奴婢认罚,奴婢认罚……贵人,是奴婢对不起你,你就不要为奴婢求情了……”
“哼,乌雅贵人,本宫看你的奴才比你还要懂事啊。”钮钴禄氏冷冷瞪着玛琭:“你若是再冥顽不灵,本宫只好治你个伙同使用厌胜之术之罪了。”
“清者自清。”玛琭百分百肯定,这事与钮钴禄氏有关系,只可惜她没有证据。
“娘娘,奴婢真的认罚,请娘娘就不要为难贵人了,贵人她什么都不知道。奴婢愿意去辛者库,请娘娘开恩啊……”双姐抱住钮钴禄氏的腿,生怕钮钴禄氏真给玛琭安一个罪名。
玛琭看得心酸又难过,明明她们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被人这样逼迫?
“你这奴才倒是懂事。”钮钴禄氏甩开双姐的手,嗤笑道:“来人啊,将这贱婢押往辛者库!”
钮钴禄氏身后立刻走出来两个宫女,一左一右拽住双姐的胳膊,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