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厢里响起,除了秦放之外,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惊奇。
秦矜红着脸颊,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不料却被江绵儿抵住了。
江绵儿看看秦矜明显不对劲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秦矜姐,你昨天说的那个‘他’不会就是许……”
“什、什么啊!才不、不是呢!”秦矜磕磕绊绊连说带摆手的。
秦放算是过来人,尤其是这几年每当他提到秦矜,从许迟的反应上来看,他多少能猜到几分。
“怨我怨我,我把秦矜牙疼这事给忘了,”秦放站起来,拍拍许迟的肩,“这样吧,许迟今天给咱们当司机不喝酒,秦矜又是‘病号’,你带他去吧台点杯tonic之类的,我们在上面闹你们就别参合了。”
一群吃瓜的没看懂,只看见秦放把秦矜和许迟两人送到了包厢门口。
“许迟啊,正好你今天在,帮我多说说她,饮食不健康作息不规律,再不治她就该废了。”
说完,秦放就把包厢门一关,不送!
秦矜站在门口,两只手背在身后搓了搓,竟然有点儿不敢看他的眼睛。
“走吧。”
“哦、好……”
秦矜走在前面,带他去了一楼的一号吧台。这是专门给朋友预留的,方便朋友过来有个相较私密的吧台。
今天是英子在一号吧台,见两人过来,先是一怔,随即认出这是刚才秦放带来的朋友。
秦矜坐上高脚椅,轻咳两声说:“两杯tonic。”
说完又想起他说的话,赶忙补充道:“英子啊,那个……其中一杯不加冰。”
英子看看两人,点头说好。
直到英子端上来饮品,两人都没说话。英子忍不住好奇,开口问着:“秦矜姐,这是你朋友吗?”
放在往常,秦矜会很熟络的介绍所有带过来的朋友,方便店员认脸。
秦矜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介绍道:“这是许迟许医生,我前几天看牙就是去的许医生那。许医生也是秦放的朋友。”
英子拉着长音‘哦’了一声,显然是有些质疑。哪有医患关系是这样……坐在一起还脸红的!
秦矜怕英子多说话,先让她去忙别的台了。
一时间,一号吧台只剩他们两人了。
“真巧啊,”秦矜干笑两声,努力找着话题说:“都不知道你和我哥认识呢……”
“好还是不好?”许迟偏头看她。
她没有认出他来,意料之中。
秦矜视线不经意的撞进他的眼里,弯了下唇:“当、当然是好啊。”
许迟今天没戴眼镜,置身在这有些喧闹的酒吧里,竟比那天多了几分不同,尤其是他嘴角一扬……可谓说是斯文的更上一阶。斯文.败.类,她最喜欢的那种。
白色衬衫上,领口的纽扣没有扣,他下巴的线条从上到下,经过喉结,甚至隐约可以看到更深处的地方。医生不是很忙吗?难道他平时有健身的习惯?
许迟侧身面对她坐着,冷不丁凑近了些,温声说:“好看吗?”
秦矜猛地回过神来,差点儿把手边的杯子打翻了,朝着吧台的方向坐正,装作没听懂似的错开了这个话题。
没一会儿,阿辉就过来说秦放要切蛋糕了,让他们赶紧上去。
两人没耽搁,端着还没喝完的tonic就朝楼上走。
正巧有员工从楼上抱了两箱啤酒下来,啤酒箱垒在一起挡住了视线。尽管他扯着嗓子喊‘让一让!让一让!’
但还是走偏了,径直朝秦矜的方向过来,就连上面的那箱啤酒也跟着摇晃了起来。
秦矜下意识侧过身,身子都贴到墙上了,但还是瞄到那啤酒箱即将砸到她身上。
许迟早就注意到了,就在那人抱着的啤酒箱一步步靠近时。许迟一把拉过被逼到墙边的秦矜,接着迅速用另一只手帮那人稳住啤酒箱。
秦矜惊呼一声,不是因为怕被砸到,而是因为后背紧贴的那个胸膛,让她心跳加快了。
从他怀里傻愣愣的抬头看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谢谢……”
***
切完蛋糕,酒过三巡,秦放那帮朋友也都陆续散场了。
许迟今晚滴酒未沾,把车子停到酒吧门口,准备送秦放和江绵儿回家。
江绵儿的围巾落在楼上了,她折回去取。秦放站在路边抽烟,秦矜刚好能有时间和他老哥……聊聊。
谁知,秦矜刚一走进,秦放就乐了:“干嘛?是不是想问我下次什么时候过生日?嗯?”
秦放一边说着,一边扬着下巴指了指许迟所在的方向。
秦矜挡在他面前,双手插兜,咳嗽两声问:“那个,许医生是单身吧?”
秦放用鼻子冷哼一声,果然秦矜这丫头是有想法了。
“不知道昨天是谁给绵儿说,我朋友里十个有九个你都认识,你还给我说你不稀罕!”秦放学着秦矜昨天的语气学舌。
秦矜急了,啧声解释道:“那我就稀罕他这第十个嘛!”
秦放把烟灭了,故意逗着她说:“你别给我说,我可不管你这事。”
说着就快步走到许迟的车旁,手还没拉开车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