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散去尘埃,又推开窗户透透风。
“我母亲在世时,和我父亲度蜜月时买的。”尤里卡垂下眼帘,“当年这里还不是边境线。”
沙默尔长叹了口气,双手放在窗台上凝视着远方:“对,这本来还是个风景优美的旅游星球呢,当年普里斯特利高等文明的袭击太突然了。”
尤里卡过了很久,才调转轮椅,继续向前驶去:“我们一起检查吧。”
“行,”沙默尔探出头,“你的实验室想留在地下室还是楼上?”
尤里卡下意识握紧了扶手,深蓝色的眼眸紧盯这自己的双腿。
自从那天之后,他再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甚至在被自己过去的恩师逐出家门后,业内有想为自己说话,但最终选择沉默的同行。
所有人眼睁睁看着罪名一条条堆积在自己的肩膀上,但没有人再替他说话。
他孤立无援,他在世人眼里恶行累累。
他,还有机会再从头开始吗?
“你觉得你自己没有错,那就要证明自己。”沙默尔从房间里探出头,“筱皛叔叔说的对吗?”
“嗷呜呜!”一只圆溜溜的小脑袋也从隔壁的房间探出来,睁大着自己好奇的眼睛,眼巴巴瞅着他。
毛茸茸的脑袋还带着有一对耳朵?脸颊这还粉粉的,笑起来的样子好甜。
“这是什么?”
怎,怎么看上去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