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周嵇的色心给家里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周家人几乎第一时间绑着周嵇,利用着他最后的那点子姿色去联姻了。
听说那周嵇结婚的对象是个白手起家的,家里早就有了一儿一女。因为性格强硬,和之前的老公分了手,和她结婚后,周嵇的日子算不上好过。
而冉夏那头,也终于恢复正常行动了。
冉夏愉快地踢了踢脚,再也没有感受到仿佛被牵着筋的酸痛的时候,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了。
这些日子,她几乎都要长出霉菇了!
为了这个家,她付出太多了!
她太难了!
么么啪太难了!
当然,这并不妨碍冉夏做一个可爱又机灵的豪门小娇妻。
高高兴兴地等待着白赦回家,冉夏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底下第一贤惠的女人!
虽然没能洗手作羹汤,可她也算是上得厅堂!
啧,这么一想,冉夏就觉得白赦是捡了个大便宜,挖到了自己这么一个宝!
想到白赦,冉夏就忍不住色心大起。
这些日子,冉夏无所事事,伴着她的无聊壮大的,是她蠢蠢欲动的色心。
而现在,她,冉夏,血满归来!
想起那一桌子自己吩咐张嫂准备的菜肴,冉夏的脸上满是志得意满!
不是补肾的,就是充电的!
那些菜,足以让这个财神爷奋战一整晚!
是时候让这个财神爷陪着自己练练手了!
开开心心地在大厅里转了几圈,冉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白赦开门的声音就应声响起。
冉夏觉得,财神爷这个作息,也就亏得是遇上了自己这么个坚贞不屈的老婆。
否则的话,换个老婆,这财神爷头上跑马了,他都未必发现的了。
在心底默默的夸了自己一番之后,冉夏这才迎了上去,看着财神爷开开心心地喊道:“老公!”
这一次,财神爷的反应有些冷淡。
他有些牵强地笑了笑,脸上满是寒冰如霜,仿佛凝结了十年之久,即使是冉夏的照射也难以让寒冰散去。
冉夏愣了愣,感觉有点不对,扯了扯财神爷的衣摆,问道:“怎么了?”
怎么一副破产了的表情?
冉夏盘点了一下自己的小金库,觉得即使是财神爷破产了,自己也养得起这个昂贵的财神爷,偷偷松了口气。
白赦看着冉夏,摇了摇头:“没事。”
只是和那对夫妻闹得不愉快而已。
白赦的父母是极为相爱的,这原本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只可惜,爱屋及乌这几个字,并不存在于这对夫妻的字典里。
自小,白赦就是被保姆养大的。
白赦的父亲视小白赦为情敌,白赦的母亲视小白赦为拖油瓶。白赦的父母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深爱彼此的一对,最高纪录,大约有整整半年,这对夫妻视小白赦为无物。
小白赦在那段时间,差点得了心理疾病,最终还是爷爷出面,把白赦带回了老宅抚养,这才终结了他夹在这对夫妻里的尴尬生活。
而大约有了白赦这么一个“意外”的教训,这对夫妻倒是没有给白赦添加个弟弟妹妹。
白赦早就习惯了他们对自己的冷漠。
可是这不代表他愿意听到这对夫妻在缺失了这么久的责任之后,还要对自己的事情指手画脚。
抬手摸了摸冉夏的头,白赦想了想,还是给冉夏透了个底、虽然他早就对冉夏说过,这对夫妻的意见并不重要,可是冉夏似乎一直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简单的说明了一下自己的家庭情况之后,白赦皱了皱眉说道:“他们很快就会离开了,他们喜欢,自然更好。可是不喜欢,也不必放在心上,他们不值得。”
冉夏愣了愣,搂住了财神爷:“你不要难过。”
白赦被冉夏搂了个正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垂下头,看着冉夏,心底一片柔软。
难过么?难过过的。
可是对于现在的白赦来说,他已经不需要那对夫妻的关注了。
低头,在冉夏的发间印下一个吻来,白赦闭了闭眼睛。
曾经沧海难为水,拥有了月光,谁还会追逐萤火之光?
冉夏感受着白赦在自己发间的亲吻,张了张嘴,还是阻止了自己破坏气氛的行为。
她想说这头发虽然洗过了,可是怪脏的……
这财神爷也是不讲究。
不过,想起财神爷进门时那张满是寒霜的脸,冉夏的心还是忍不住软了一瞬。
虽然说不在乎,可还是在乎的吧……
正想着,财神爷却突然动了。
他的手搭在冉夏的肩膀上,脸上露出了笑意:“不聊这些不开心的,你等久了吧,我们去吃饭吧。”
吃饭?
冉夏终于想起了自己等待着的初心,猛地顿住了脚步,看向了财神爷的眼神带上了几分绝望:“我……我突然就不是很想要在家里吃了。”
这财神爷上一秒还那么悲痛,下一秒就被自己拐到床上,岂不是显得自己特别禽兽?
自己的形象不可以这么崩塌!
财神爷皱了皱眉,看向了餐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