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塞好了手机,也不管那些令人愉悦的彩虹屁了,先把这个财神爷给哄好为上策。
哄老公嘛!
冉夏会的!
身为一个以豪门小娇妻为目标的豪门小怨妇,冉夏对于如何提高自己和亲爱的老公之间的亲密度可以说是成竹在胸。
亲密度这种玩意!
肌肤相亲就完事!
冉夏信心满满,眼底满是柔情,伸出手来,握住了白赦的手掌,脸上带上了几分真切的担忧:“老公,你怎么了?”
说完,她甚至默默地摸了摸白赦的手掌。
肢体接触,get√
冉夏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无师自通的天才!
这种暗示!
这种完美而自然的接触!
这种天衣无缝的,属于亲爱的妻子的担忧!
怎么可能有男人抵挡得住!
哪怕,这个男人是白赦!
冉夏看着白赦,眼底都是诚挚。
白赦迎着冉夏的目光,缓缓的低下了头,看向了那个被冉夏摸了几把的,现在正被冉夏紧紧握着的双手。
而后,他抬起了头,看向了冉夏,皱起了眉。
缓缓的从冉夏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白赦抬手抚上了冉夏的额头。
没发烧,没傻啊。
冉夏:???
她抬眼看了看那只曾经在自己手中的手掌贴在自己的额头,感觉这一切的发展都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
你,白赦。
我亲爱的老公。
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在你亲爱的老婆这样努力的gou引你的时候,竟然选择了用手掌贴我的额头?
你到底是怎么娶到老婆的?
是哪个傻子竟然会嫁给了你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冉夏想了想。
那个傻子。
是自己。
哎……
很难受。
默默地拍下了白赦的手,冉夏觉得自己有小脾气了。
她,冉夏,认清楚了。
她就是个豪门怨妇。
这辈子都没希望做豪门小娇妻了。
看着白赦,冉夏有些绝望。
想起刚才白赦的那一系列操作,冉夏觉得,自己的豪门娇妻之梦,大约只能指望自己的下一场婚姻了。
哎……
自己当初怎么就嘴贱,对着白赦许诺下了一辈子不分离的诺言呢?
年少无知不懂事。
悔不当初。
白赦看着冉夏的情绪瞬间从刚才的高昂变成了现在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忍不住伸手转过了冉夏的脸:“怎么了?”
冉夏的脸并不胖,可架不住她的皮肤滑润,触及她脸颊的时候,白赦仿佛碰到了柔软的面团一般,戳一下,就能凹陷进去。
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白赦这才看向了冉夏。
突然被捏了脸的冉夏:???
大佬你怎么回事?
你这是对待美女的态度么?
这么漂亮的脸蛋,是用来捏的么?
你没有看到,你面前这位大美人的形象尽失,甚至被你捏得嘟出了嘴么?
你t……
冉夏和白赦恶狠狠地对视着,试图让白赦自觉一点放开自己的脸蛋。
她,昂贵的,貌美如花的,肤如凝脂的脸蛋!
白赦又捏了捏冉夏的脸,看着那个被捏的嘟出来的嘴随着自己的动作变化着开合地幅度。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飞快的松开了手,转过头去,轻轻咳嗽了一声。
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可惜,即使粉饰太平,冉夏刚才那被捏的嘟着嘴却怒气冲冲的模样在白赦的脑海里,怎么也挥散不去。
白赦轻轻抿了抿唇,掩饰了唇边的笑意。
而那头,终于恢复了自由的冉夏眼尖地发现了白赦唇角的笑意,缓缓的在脑海里打出了一个——?
你这个财神爷,是在偷笑么?
是在捏了你貌美如花沉鱼落雁的妻子的漂亮脸蛋之后,无情地偷笑么?
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冉夏猛地起身,扑向了白赦,狠狠的把他压制在了狭窄的座位里。
冉夏一只腿压在白赦的双腿之上,另一只腿半弯曲地跪在车座上,这么一来,她的位置就比白赦要高出了不少。
占据了有利地位之后,冉夏有些愉悦地挑了挑眉。
白赦很不习惯这样亲昵的动作,想要推开冉夏,却棘手地发现,冉夏的动作,非常完美地把他锁定在了她圈出来的区域之内。
如果想要推开冉夏。
以白赦现在的姿势,就必然会……
白赦的目光狼狈地从冉夏傲人的资本上移开。
白赦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掐住冉夏的腰将她推开。却可能会导致冉夏失衡。
冉夏失衡的话……那么那个距离自己不过一拳距离的傲人资本,就可能会压在它不该压到的地方。
另一个选择,则是穿过冉夏的胸口,按住她的双肩,将她推开。
而这个选择,是肉眼可见的危险。
撇开头,白赦勉强压抑着自己脸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