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夫人的吩咐,要把二奶奶身上的遗物全部拿出去烧了。”
苏好立即问:“能否给我看看有哪些遗物?”
苏好翻了翻,却发现那件裙子边缘沾着些泥土,鞋底沾着松软的土。苏好将鞋底与脚印做了对比,发现竟然出奇的一致。
苏好立即又在遗物中寻找耳环,果不其然,她找到了那圆珠耳环的另一边。
苏好问:“这耳环只有一边吗?”
下人说:“是的,二奶奶穿戴所有东西,我们都已经取干净了。”
待下人走后,苏好觉得头脑嗡嗡作响。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屋子,坐下来冷静地沉思片刻,终于意识到一个她之前一直都没有在意的问题。
望海居,很有可能根本不是案发第一现场!
因为陈清泠是在房间上吊被发现的,
所以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陈清泠是在房间被人暗杀的。但陈清泠死前表情惊恐,又是被活活勒死的,这种时候她不应该做出剧烈的反抗吗?如果真的在房间里,那么房间不可能那么干净整洁呀!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是被人杀了,拖到房间里做成自尽的模样!
如果望海居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么这个离望海居不远的池塘,就很有可能是她遇害的地方了,毕竟这里脚步凌乱,还有陈清泠的一个耳环。陈清泠不会大晚上无缘无故地来到池塘边,定然是有人在此处将其杀害的。
苏好得到这个结论十分激动,因为这将成为她摆脱绿荷指控的又一有力证据。
夜晚,廖妈妈来探望苏好,苏好将自己的推测全盘托出。廖妈妈听罢眼睛一亮,拍了拍苏好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凶手!如此,那绿荷的嫌疑就非常大了。我会和阙夫人和高夫人秉明的,这样也可以早日洗清你的罪名。”
苏好可怜兮兮道:“我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平白遭受这些无妄之灾,如今翻身就靠妈妈了。”
廖妈妈拍拍胸脯道:“没问题!你不知道,高夫人原本对你还是将信将疑,妈妈我在她面前保证,说你一定能在一个月内找到凶手,高夫人才多信了你几分。看到你这么快就有破案的思路,妈妈也就放心多了。”
苏好:“……一个月?!”
廖妈妈说:“对,夫人说了,一个月内你要是交不出真凶,她就要把你当成真凶。不过眼下,只要坐实绿荷的罪名,你就安全了!”
苏好被廖妈妈的一番猛如虎的操作折磨得无话可说。
她如今是旱鸭子上架,不得不强打起精神问:“白玉是怎么回事?”
廖妈妈一听到这个名字,脸上的轻蔑根本掩饰不住:“那丫头自甘下贱,非要给二爷送香囊,里头都是什么不堪入目的污词,二奶奶瞧见了,如何能放过她?只叫毁了容,让大奶奶打她五十大板,最后还给她毒药,让她自行了断。结果她自己吊死在她屋子的梁上,我们也不愿多管。要我说,这还是便宜她了,就该把那贱人卖到窑子里活活被折磨死!”
苏好深深打了个寒战:“她死的那么惨?”
廖妈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这丫头怎么奇奇怪怪的,先前还在二奶奶和绿荷面前大骂白玉无耻,如今怎么反而同情她了?要我说,勾爷儿们的小妖精,个个都该千刀万剐!”
原身那么柔柔弱弱的人都敢公然骂白玉?苏好震惊了,看来这白玉干的事情确实非常令人发指。不过陈清泠手段也确实狠了点,怪不得最后被人杀了吊死在梁上。
不过,这二人的死法如出一辙,又有神秘的白衣女子现身,难道真的是有人,要用白玉的死法来杀害陈清泠?那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看来,只有了解白玉的身世,才能更好地了解凶手的冬动机吧!
苏好打定主意,要去挖一挖白玉的背景。却在这时,阙氏身边的琉璃又奉命而来。
“苏好,我们夫人传您去二爷书房一趟。二爷亲口承认,是您蓄意勾引他行不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