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苏棠棠看。
在苏棠棠侧首过来时,他立刻把目光放向前方,而后目不转睛地朝听雨院走。
一到听雨院便刮起了大风,丫鬟婆子们正在听雨院里忙着收拾东西,看见裴时寒搂着苏棠棠进来,她们都愣了一下。
在她们眼中,像裴时寒苏棠棠平日里相敬如宾的方式就是正常的夫妻关系了,没想到还能这样亲密,一些小丫鬟看着都羞涩,而后低下头继续在院子里穿梭。
这个时候苏棠棠忽然想到什么,连忙提起裙摆朝内屋跑去,这令裴时寒手上立刻一空,僵在半空中。
旁边的丫鬟婆子都看到了裴时寒僵住的样子,都愣了一下,在裴时寒转头看过去时,丫鬟婆子们立刻忙碌起来。
于是原地只有裴时寒一个无事人了,他轻咳了一声,收回手,摸了摸鼻子,抬步朝朝内屋走去,掀开内屋的帘子,一眼看见苏棠棠正将窗台的一个花盆抱进来。
他开口问:“这是什么?”
苏棠棠回答:“是草药。”
“草药?”
“嗯,是周大夫让种的。”
“你跑回来就是收这个?”
“是啊,这个我早上刚浇了水,可不能再被大雨冲了,不然白种了。”
“嗯,那你收拾吧,我去书房。”
“去吧。”
裴时寒转身去了书房,拿着一本书,才刚翻开,脑中不由得就飘出自己刚刚揽住苏棠棠的画面,苏棠棠的腰真的很细,盈盈一握,还有……裴时寒眸色一定,立刻摒去杂念,目光落在了书本上,专心致志地看起书里。
等他思绪从书中脱离出来之时,伴着狂风的疾雨从天而降,拍打着四周的树木,他蓦地想起了沈清尘,以前清尘最怕这种狂风骤雨,更怕打雷。
思绪未止,“轰隆”一声雷响,将大地都震的发颤,他放下手中的书,吹熄了蜡烛,抬步离开书房。
顺着长廊走至内屋,疾雨不停,雷声阵阵,想着苏棠棠也许会像沈清尘一样,蜷缩着瑟瑟发抖。
谁知,他掀开帘子,绕过屏风一看,苏棠棠已经安然地睡在床里面,这时又一声炸雷在天边响起,连他都被惊了一下,可是苏棠棠巍然不动。
裴时寒:“……”
一向绷着脸的他,目不转睛地苏棠棠,无奈一笑,而后进了里间,沐浴之后,躺在苏棠棠身边,缓缓闭上眼睛,第二天天还未亮时,他便醒来,出去打了一套拳,回来时苏棠棠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
“快起来吧。”裴时寒道:“一会儿送乐英侯一家离开。”
“昨天不是下雨了吗?”
“你也知道?”他记得苏棠棠昨晚睡的跟什么似的。
“我不知道,是春桃和我说的。”
“……”果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他道:“是下雨了。”
“那乐英侯一家还能走吗?”
“能,走官道。”
“哦,那我就不睡回笼觉了。”
“……”
苏棠棠磨磨叽叽地起床了,在春桃的巧手之下,容光焕发地来到了澄晖院,这时候乐英侯夫人等一众人已经从各个院子来到澄晖院与安景侯安景侯夫人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