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微微低下头。
然而侯夫人已经看出了裴永章的心思,道:“不要觉得自己捡了便宜,收了人家,就得对人家负责任,家和才能万事兴。”
裴永章赶紧道:“是。”
侯夫人这才看向一旁的苏棠棠裴时寒,道:“我们离开许久了,也该回去了。”
苏棠棠裴时寒一起说是。
一行人重新回到了花园,花园里还是热热闹闹的,靠近女席时就察觉出来了不对劲儿,看见侯夫人苏棠棠一出现,她们先是一静,接着强行恢复祥和一片的样子,一个个目光却是偷瞄侯夫人三人。
三人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走向自己的座位,苏棠棠裴时寒刚一坐下,迟迟早早就扑向二人。
“爹爹娘亲。”迟迟早早一起唤。
苏棠棠应:“干什么呀?”
迟迟问:“你们去哪里了呀?”
苏棠棠答:“我们去忙了呀。”
“怎么忙那么久啊?”
“因为事儿多,你有事儿?”
“我没事儿,可是我、我好担心哇。”
“哟,迟迟担心我们了呀,担心我们什么呀?”
“担心娘亲、累着了。”
苏棠棠笑了,两只手捧着迟迟的小嫩脸,道:“迟迟真担心,娘亲好开心呢。”
迟迟咯咯地笑了。
苏棠棠把迟迟早早拉到身边来,没一会儿迟迟早早便困了,一个趴在裴时寒的腿边,一个趴在苏棠棠的身上,眼皮直打架。
正好宴会也接近尾声了,裴时寒象征性地说几句感谢的话,把迟迟早早抱在左右两边,让他们趴在自己的肩头上,带着苏棠棠一起走出花园。
这么贴心的男人真是让一众女眷眼红,对苏棠棠是一脸的羡慕,真没想出身于即将没落的意诚伯府的四小姐,会一跃成为王妃,而且如此受镇南王的喜爱。
真是好命啊!
众人都觉得苏棠棠好命,苏棠棠却不这样认为,她觉得一切都是她努力而得的,成为最好的自己,才能有好的未来,她踏着众人的歆羡言辞,和裴时寒一起离开了花园。
还没有到听雨院,迟迟早早就已经睡着了,可能是和苏锦松玩的太疯了,累着了,到了听雨院也没有醒,裴时寒便将两个孩子交给了乳娘。
他和苏棠棠回了里屋,洗了澡之后,正准备睡觉时,春桃送茶水过来,小声和苏棠棠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裴时寒好奇地问:“有事?”
苏棠棠回道:“是大哥大嫂那边的事儿。”
“两人吵架了?”
“嗯,吵的很厉害,惊动的爹娘。”
“眼下如何了?”
“爹骂了大哥,已经平静了。”
裴时寒点点头,坐到床上,伸手搂过苏棠棠,把她拉坐到自己腿上,苏棠棠伸手搂着裴时寒的脖子,看着裴时寒俊美无双的脸颊,道:“祸水!”
裴时寒疑惑地“嗯”了一声。
苏棠棠又道:“祸水!”
“谁?”裴时寒问。
“你。”
“我?”世人都说女人是红颜祸水,裴时寒还是第一次被叫祸水,惊讶极了,问:“我怎么是祸水了?”
“就是因为你这张勾人的脸,才惹得吴芷莹念念不忘的。”
“我觉得不是。”裴时寒搂着苏棠棠的腰,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长得是英俊,但她是个野心勃勃又无什么本事的女子,不过是看上‘镇南王’的名号,换了别人是镇南王,她同样也会看上。只不过这次被我们早早识破,留了点心,她自己弄巧成拙,折了自己。”
“不管!”苏棠棠任性地说道:“你就是祸水,靠脸勾人的祸水。”
裴时寒一下笑了,道:“我可不止靠脸。”
“那你还靠什么?”
“你说呢?”裴时寒的手揉了一下苏棠棠的腰,俯到苏棠棠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苏棠棠瞬间被裴时寒说的脸热。
裴时寒心情极好,搂着苏棠棠翻身躺到床上,进行一次激烈的夫妻运动。
结束之后,用了水,裴时寒轻轻亲吻着苏棠棠的脸颊,苏棠棠窝在裴时寒怀里道:“三爷,看来我们明日去不了京城了。”
裴时寒轻声说道:“你想明日去,也是可以的。”
“我们还是推迟几日吧,送送亲朋好友,再陪陪爹娘,今日之事,爹知道了,怕是要生气的。”
“都依你。”
“嗯。”苏棠棠又朝裴时寒怀里缩了缩,很快便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苏棠棠刚一起来,就看到了早已起床的裴时寒、迟迟和早早,父子三人微笑着看着苏棠棠,苏棠棠心里是阳光明媚,起来挨个亲了三人一口,而后在三人的注视下,她梳洗打扮。
一起用了早饭,便到澄晖院,和安景侯侯夫人一起送亲朋好友离开,苏棠棠着重送了苏老夫人和苏锦松,苏老夫人又和苏棠棠说相夫教子的话,甚至让苏棠棠再生两个儿子巩固地位。
吓的苏棠棠赶紧拉着苏锦松说话,自然是苏锦松吃好喝好穿好了,苏锦松笑道:“姐,我以为你会和我说,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呢。”
“这个不用我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