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魏席时夹口菜吃起来,又道,“上个月,堂哥为了交差,总是忙得晚饭都顾不上吃……”
“这样下去可不行!”谢行俭道,“咱们又不是正经的官员,何苦这么认真……”
魏席时摇摇头,“堂哥说,工部和其他部门不同,他不做,有的是人抢着做,为了出头,谁也不甘心拱手让出自己的活……”
谢行俭愣了愣,“等到了年底,让他回国子监吧,别时间长了将自己逼出了病。”
“堂哥他也是这么想的,”魏席时道,“明年就是乡试大比之年,他担心乡试,反正工部那边做的又不顺心,堂哥说,他索性放一放,年后继续回国子监深造,好为明年乡试做准备。”
“他能想通就不错。”谢行俭叮嘱道,“距离年底还有两月,你回去多盯着他,时不时的和他聊聊,两个月不长,忍一忍便过去了。”
“不用你说,我也会开导他的。”
魏席时笑着又敬了谢行俭一杯酒,突然道,“你在大理寺也累吧——”
谢行俭闻言,扬了扬眉算是承认,只不过他没打算跟魏席时吐苦水。
两人痛饮了一杯酒,一切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在酒里。
酒过三巡,谢行俭见魏席时也有点醉意,便让居三驾车送魏氏兄弟回去。
送走魏氏兄弟后,谢行俭坐在书桌前,发呆良久。
乡试的书籍他都翻烂了,按理说明年乡试他是一点都不用担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慌的很。
这大概就印证了上辈子的一个说法吧。
——淹死的多半是会水的。
他担心明年乡试落榜的多半是他们这种有准备的人。
为了防止这种现象发生,谢行俭默默的拿出四书五经,随后给自己定了一个计划,无论大理寺有多忙,每日他都要抽出半个时辰温习四书五经。
就这样日复一日,很快京城就迎来了喜庆的新年。
今年照旧不能回雁平过年,谢行俭还是像去年一样,和魏氏兄弟几人过的年。
年后,魏席坤和魏席时离开了六部,重返国子监读书,谢行俭也想离开大理寺,回国子监温习功课。
然而,递交上去的折子被木大人按着迟迟没发下来。
无奈,谢行俭只好一边在大理寺忙,一边抽空温书。
时间转瞬来到六月,优监生的热假来临,谢行俭再次递折子,言明回平阳郡下场乡试,这回,木大人痛痛快快的给了准话。
这次归家,谢行俭和魏氏兄弟一道走的水路,水路不绕弯,路上的日程缩短了好几天。
路过淮安城时,谢行俭胆战心惊了两天,他生怕一不小心就遇见了向景向大人。
直到离开淮安城,后知后觉的他这才想起来,向大人早在去年中秋,就已经入京述职去了,如今淮安城上的漕运总督早已换了人。
作者有话要说:集美们,我有一颗日万的心呐,无奈我的手手不听话,它说它日不了万,我想把这么懒的它砍下来,送给集美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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