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还小呢!太子都还没大婚!”
皇上哼笑,“你还同谁比较?你是女子,太子又非是女子!况且太子已经定亲,年底也要成亲了,你呢?”
赵心瑜撅了嘴,皇上又点了贵妃,“你一个做母妃的,好好上心些!这些事还要朕操心吗?”
贵妃连连应下。
皇上也不同她们母女废话,离了去。
赵心瑜扑到了贵妃身上,“母妃,我不选驸马!”
贵妃拍了她一下,“你父皇说得对,是该选了!”
赵心瑜不情愿地纠缠着贵妃
皇上回了御书房,拿过太子请调兵的折子又看了一遍,挥手批了个“阅”字,扔到了一旁。
徐州。
赵凛在等待皇上的批复,等待之余,准备带了程玉酌去怕徐州当地的云龙山,据说山上有东坡手迹,是东坡在此任职期间留下来的。
可惜他见程玉酌神色怏怏,一连几日都眼下发青。
!
“怎么?昨夜又没睡好?”
程玉酌低着头,“奴婢睡得很好,不劳太子爷关心。”
赵凛一听这语气,就啧啧两声。
“哦!看来是没睡好!”
程玉酌连忙拒了,“奴婢无事,不必劳烦太医!”
赵凛瞧瞧她脸色,“那你同我说,这是怎么了?”
程玉酌被他纠缠着没办法了,只好道,“昨晚喝了酽茶,不困了。”
赵凛疑惑打量她,“入夜了还喝什么酽茶?今日可困了?要不要再睡会?”
她要说不用,又想若是点了头,他会不会又能放她回去自己一个人呆着呢?
程玉酌这么一想,就点了头。
谁想赵凛高声叫了小棉子进来,“给姑姑拿床被褥来。”
然后指了窗下的贵妃榻同程玉酌道,“你就在我房里睡会吧。”
程玉酌不禁干咳一声。
“奴婢回自己房里便是。”
赵凛呵呵一笑,走到她身边来。
“你心里想的什么,量我不知道么?你不就想离我远点?”
他半眯了眼睛,“我就这么招你不待见?”
他越说离她越近,快要蹭到她脸上来了,“嗯?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
程玉酌咬了唇。
赵凛见她不说,冷哼一声,没再逼问她,拉了她到身边坐下。
“你放心,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等到南巡结束,你也得随我回宫。”
他说着,见她神色紧张,抬手覆在她手上。
“我赵凛好歹也是一国太子,宫里任何人不要想动你一根头发。”
他说着,定定看向她,“当年让你心里留下阴影的人,我也会揪出来,绝不放过!”
话音落到最后,一阵凌厉气息。
程玉酌垂下了眼帘,暗叹一声
这天还是未能出行。
!赵凛没有收到宫中的调兵批文,却收到了皇后娘娘的消息。
皇后娘娘明确地告诉了他,皇上阅了折子丢到了一旁,调兵的事一时半会都不能成了!
赵凛看着消息怔了一怔。
他薄唇紧抿,脸沉了下来,手指在桌案上来回敲击。
赵凛告诉了杨柏泉消息。
而杨柏泉也带了不好的消息过来,“镇国公的人动手了,想必他们也知道皇上尚未调兵了!”
赵凛眉头全皱了起来,“如何动的手?”杨柏泉重重叹气,“如他自己所言放了火,却是整整烧了四个村子!死了不少人山东各地全都乱了,镇国公手下流寇乱窜,还伪装成倭寇,连马都指挥使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倭寇还是镇国公的人了!”
赵凛手下紧攥了起来,指骨噼啪做响。
赵凛默了一默,摇了头。
“如今还没说,就已经没有兵了,若是说了,先生以为皇上会不会立时下令停止南巡,让孤回宫?”
杨柏泉脸色一沉,“皇上对殿下还有什么不放心?殿下可是半壁江山啊!”
赵凛低头哼笑了一声。
“自古帝王多疑心,便是自己继位的太子也不能例外。襄王必是捏住了这一点,从中动了手脚,让皇上分不清到底我调兵是为何用,不然何至于一兵不给?”
赵凛想到了戚之礼和宫中圣宠不衰的贵妃。
杨柏泉也想到了,又是叹气。
“太子殿下当体谅,自古皇权不能分薄,天家父子也是同样。皇上还是爱重殿下的,不然不会先太子去了,不到半年就册封了殿下为太子。”
赵凛默然,只是点着襄阳的位置。
“这一次,赵楼倒是清楚的很,只要他一日不挑明,皇上就不会过于疑心他,相比我这太子,襄王便没那么重要了!”
赵凛不得不佩服襄王这一步棋走得早,早早同贵妃戚!氏结亲,能得到紧要情报,也能在关键时刻动摇宫中的决定。
宫中决定总是太多权衡,只要有一端在关键时刻加了重,这权衡便很难衡了!
赵凛分析着襄王的所为。
“他先是被我所诈不敢动手,得到宫里不调兵的消息,立刻就让镇国公动了手。想来这会儿,东西已经到手了,就看怎么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