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玉酌哪里知道为什么?!
她本来应该生气发怒才是啊,怎么闹成了这样?!
而且耳朵越发烫了......
她从没出现这般状况,而她实在同他纠缠不过。
“你到底要怎么样?!这可是都指挥使夫人的春日宴!闹大了可就麻烦了!”
赵凛才不在乎她的威胁,只觉得怀中的人越发有意思了,笑个不停。
他低头凑到她脸前,她往后躲开,他更是凑上前去。
“不想怎样,就想同你说说话,行不行?”
程玉酌这次终于气得笑出了声。
说话?能把她说到</p他怀里来?!
程玉酌真是不懂这种厚脸皮之人的思路,但她也不要再同他纠缠下去了。
她板了脸,“说话可以,可是这样坐着不可以!”
赵凛眼神戏谑起来,歪着头笑着问她。
“这样坐,是怎样坐?是你坐在我腿上,被我抱在怀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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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程玉酌都傻眼了,他怎么能把这样可耻的事,明明白白地说出来?!
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脸皮?!
可她觉得,自己越是生气,他越是高兴!
偏偏她被他箍得死死的,一动都不能动!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准备把自己变成一个木头人,不说不动也不笑,等他认为无趣我去,自然就放开了她!
程玉酌不说话了,把头转向一边。
赵凛也不生气。
今日的一切都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人生啊,不能总按计划走,脱出计划,说不定能撞到意外之喜。
赵凛高高扬着嘴角,又一双白鹭从半空飞过,低鸣着远去了。
这大明湖真是好地方好风光啊!
只是接下来,赵凛看见程玉酌目光一错不错地,盯住了芦苇荡不远处,一条悠悠划过来的小船。
那船比他们这一艘稍大了一些,上有了四个人,一名船娘划船,坐着一个女子和两个孩子。
赵凛还以为程玉酌担心她们发现了他们两个,刚要出声安慰她,却听她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
“盈盈?”
程玉酌一看到盈盈在秦玉紫身边,这颗心立刻悬了起来。
只是旁边一个稍大些的女孩子,她不晓得是谁,略一思索,难道是韩平宇的女儿?
秦玉紫想嫁到归宁侯府,同韩平宇的女儿亲近并没有什么奇怪,只是盈盈怎么也在船上?且那船摇摆的甚是厉害!
程玉酌这下可顾不得赵凛了。
“你快松开我,我撑船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赵凛犹豫了一下,不忍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立刻同她道。
“你若是不放心,我立刻使人将她们船赶回岸边,让袁家的人将孩子带走,不就好了?”
程玉酌气得瞪他,这次是真生气了,抿起嘴巴不说话了。
赵凛也发现了她脸色是真的不好,虽然不想浪费了
这好机会,可也不想跟她生气。
他略略松开了抱紧她的手臂,程玉酌立刻从他怀中挣了出来。
两人分开,湖面刮起一阵风,立刻带走了紧贴的温度。
赵凛有一时不舍,却见程玉酌神色越发紧张,他顺着她目光看去,才发现盈盈那艘船本就摇的厉害,眼下突然剧烈的左右摆了起来。
船娘大叫着不要乱动,而船上三人瞬间已经乱作一团,尖叫声此起彼伏。
程玉酌见这
情形,脸色也立刻沉了下来,她顾不得许多,摇着船要靠近那边。
谁想到,那船陡然一晃,四人尽数落进水里!
“盈盈!”
程玉酌脸色瞬间煞白。
赵凛立刻就要喊人,可还没开口,只见程玉酌如同离弦之箭,一下扎进了水中。
“阿娴!”
赵凛心下一急,也要跟着她跳下去,却被冯效死死拦住了。
冯效已经快吓晕了。
“爷,您可万万跳不得呀!”=&#x6770;&#x7C73;&#x54D2;XS
赵凛一把要将他挥开,可是冯效死死抱住了他的胳膊。
“爷不要急,暗卫已经下水去了!”
赵凛推开他不得,狠狠瞪他,“你就是找死!”
便是找死冯效也认了,他半哭着,“爷,奴才就是死,也不能让您下水!”
赵凛被他气的额头冒烟,而他去看水中,却没发现程玉酌浮上来的身影?!
“怎么回事?!她人呢?!”
冯效也吓了一跳,急急扫了一遍,着实没有程玉酌的身影,可是再一看,立刻指向了四人落水的地方。
“姑姑在那!”
程玉酌从水里迅速潜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盈盈。
“盈盈!”程玉酌心急如焚。
她叫着盈盈游了过去,本以为盈盈这般年纪,定是要吃了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