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也能对答如流,就是头越来越重。
“郭记者,你家这烧酒……后劲儿有点大啊。”许敬贤晃了晃脑袋说道。
郭文成笑吟吟的说道:“这就开始醉了?那看来许部长没有撒谎,还真是不胜酒力呢,早知道不喝酒了。”
这酒有问题!
许敬贤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
不!不是酒,是酒杯!
酒杯里被掺了东西。
他给自己一个男人下药干什么?
总不会是想干自己吧!
“你……”许敬贤想到这里大惊,猛的起身要呵斥对方的不轨行为,但气血极速上涌,直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许部长,许部长?”郭文成连喊了两声,见许敬贤没反应后笑吟吟的拿起帕子擦了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声说道:“这个许部长就是逊啦。”
随即他扶起许敬出了门,来到车库将其塞进车里,给他戴上手铐防止他中途醒来反抗,便驾车向郊外而去。
…………………
大约四十分钟后。
车驶入一片别墅区,在一栋别墅前停下,郭文成按下遥控器,别墅的电动大门缓缓打开,车开进去后又按了下遥控器,车库的电动门慢慢上升。
电动卷帘门的静音效果堪忧,哗啦啦的惊醒了借住在二楼的不速之客。
今晚值夜的是老四,被惊醒后他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喊醒睡觉的兄弟。
“大哥,老二,老三快醒醒,好像有人回来了,我听到开门的声音。”
因为精神紧绷,所以几人的睡眠本来就不深,被老四一喊就立刻起身。
“大哥,现在怎么办。”老二擦了擦迷糊的双眼,从枕头下拿出枪上膛。
老大虽然也迷迷糊糊的,但思路却很清晰:“尽量别开枪,用刀,先摸下去看看,找机会控制进来的人。”
“不干掉吗?”老三疑惑的问道。
老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低声解释道:“蠢货!我们几个的背影已经上了新闻,接下来无论是采购还是踩点都不方便,对仁川又不了解,想干一票就得控制个本地人当跑腿的。”
能当老大,自然是有脑子的。
“老大说得对。”老二点点头附和。
悍匪四人组在楼上低声商量对策的时候郭文成已经把许敬贤拖进了地下室里,用麻绳将其脚困住,然后舀了一盆冷水哗啦一下泼在对方的身上。
许敬贤顿时从头到脚湿了个透,昏迷中打了个激灵,迷迷糊糊的醒来。
睁开眼睛后视线先是模糊,随后渐渐清晰出现了郭文成的身影,许敬贤下意识想起身才发现手脚都被捆住。
草!又来?
这场面他直接梦回魂穿那一天。
“郭文成,你这是要干什么!”许敬贤厉声质问,他尝试想要直接强行将手铐挣脱,但却始终差那么点力度。
只能不断的反复尝试。
郭文成推了推眼镜露出笑容,他此刻的笑和平时相比大为不同,显得更加阴郁和充满了戾气,以及神经质。
“许部长,你不是想抓我吗?你不是嘲讽我是个胆小鬼,是废物,是躲在阴沟里的臭老鼠吗?可现在呢?”
“啧啧啧,你被我抓了,跟条死狗一样躺在我面前,生死由我主宰,你的头将会成为我
郭文成越说越兴奋,苍白的脸上露出病态的潮红,身体都哆嗦了起来。
总是追逐大新闻的他。
似乎总想搞个大新闻。
“是你!”许敬贤脑子轰然炸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郭文成。
万万没想到这个斯斯文文受人尊重的知名记者就是无头女尸案的凶手。
可他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许敬贤来不及思考这一点。
随即心里一万匹草尼玛狂奔而过。
自己昨天激将和嘲讽他,本来是想引他对姜静恩下手,结果没想到他把目标定成了自己,草,你的原则呢?
“你不是极度恋足吗?你不是只针对女性下手吗?”许敬贤连声问道。
“谁说我只恋女人的足?”郭文成很享受许敬贤震惊和慌乱的表情,咧嘴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而且也是多亏了你啊,你说得对,只对女人下手是胆小鬼,所以我新目标选择了你。”
许敬贤心里日了哮天犬,这回可真他妈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知道你在激将我,想引我对那个女警察下手,不错,我确实对她动心了,不过你的那番挑衅成功勾起了我的兴趣,比起一个女警,割下一个部长检察官的脑袋要更让我兴奋。”
“女人搞多了也很无趣,正想试试男人是什么感觉,所以我会如法炮制的将你先奸后杀,然后割首抛尸,毕竟缺了任何一个步骤那都不完美。”
郭文成已经迫不及待了,呼吸急促的摘下眼镜,一边解皮带,一边步步紧逼,蹲下去扯许敬贤的衬衣纽扣。
“草尼玛,死变态,莫挨老子!”
许敬贤身体素质异于常人,纵然是被捆住也非普通人能比,双腿弯曲用力蹬出,直接将郭文成踹了个跟头。
他疯狂挣扎双手,手铐越来越松。
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