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去办。”二儿子转身离去。
大儿子留在原地:“父亲,现在群情激奋,我们是不是要澄清一下?”
估计民众很快要围堵报社大楼了。
这些刁民就喜欢多管闲事,明明就跟他们没关系,却比当事人还激动。
“澄清,怎么澄清?”秋顺智冷冷的反问一句,又说道:“指责仁川地检所言不符事实?还是指责你妹妹在撒谎抹黑我?你又觉得市民会信吗?”
“现在任何澄清都是狡辩,都只会进一步激起民众的怒火,仁川地检目的不是伱妹妹,是还想对我下手。”
秋顺智不傻,眼光也有,南韩晨报对廖部长的采访一出,他就嗅到了非同寻常的味道,检察厅想办了自己。
“那怎么办。”大儿子惊呼一声。
秋顺智吐出口气:“我向民众认错并宣布辞职,主动配合检方调查。”
“父亲……”大儿子连忙想要劝说。
秋顺智抬手打断他的话:“只有这样才能平民愤,只要迅速将此事的热度降下去,我们就能拿起舆论作为武器来逼迫地检妥协,我不会有事。”
再说了,他只是明面上辞职骗骗那些傻子而已,暗地里依旧掌控全局。
毕竟仁川日报是家族企业。
秋顺智很快就通过电视台发表了自己的道歉信,在信中他着重强调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一个父亲维护女儿的心,刻意淡化仁川日报社长和总编的身份,来博取大量父母的认同。
民众的怒火很容易挑起来,同样也很容易降下去,在秋顺智道歉并宣布辞职配合检方调查后一些对他喊打喊杀的市民又觉得他已经做得不错了。
“秋社长只是爱女心切而已,再说秋美妍已经被检方抓了,他也愿意配合调查,没必要再继续咄咄逼人。”
“是啊,我也是父亲,能理解他这种心理,只要秋美妍受到应有的惩罚就够了,秋社长人是不错的,去年还捐了十几亿韩元用来做慈善的呢。”
“他只是犯了一个父亲会犯的错……”
对于这种言论,许敬贤只想说:你们他妈什么身份啊,祖孙三代泥腿子却跑去跟资本家共情,你贱不贱啊!
当然,傻哔虽有,但正常人也还是有不少的,依旧在游行讨伐秋顺智。
……………………
晚上,仁川某高档饭店。
钟成学换了一身便装前来赴约。
走到包间后推门而入。
“钟署长您来了,快快请坐。”姜植卿见状,连忙笑容热情的起身相迎。
钟成学态度很和煦:“姜少不必如此客气,你姐既是我得力干将,也是我朋友,你我之间本就渊源颇深。”
姜家在仁川颇有家资和人脉。
所以钟成学自然要给面子。
“钟署长说的是,我常听家姐说起你很照顾她。”姜植卿面不改色的瞎几把扯淡,他姐就从没提过钟成学。
他本人对钟成学也不了解。
否则就不会来找他了。
“署长,这是这家店的特色菜……”
两人入座后开始吃吃喝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关系也算是热络起来。
姜植卿这才提起正事:“实不相瞒我今晚邀约钟署长除了是想一睹英姿风采外还有一事相求,望能应允。”
他一脸坦然的看着对面的钟成学。
“姜少请直言,能帮上忙的我肯定不会推却,若是帮不上,那也就爱莫能助了。”钟成学满口酒气的说道。
不能把话说的太死。
能不能帮上都是他说了算。
“这个忙钟署长肯定能帮上,我从来不提强人所难的要求。”姜植卿微微一笑,放下酒杯说道:“仁合会与我有些旧怨,忠义会的韩会长与我相熟愿意帮我出这口气,所以我想请署长卖个顺水人情,帮我个忙如何?”
钟成学听完这话心中一震,杀害斧头的真凶找到了,就是韩国忠的人。
这姜植卿虽有几分能耐,但终究还是太年轻,根本不知道他和仁合会牵扯有多深,居然还敢求到他面前来。
“姜少
不怕人聪明,也不怕人蠢。
就怕姜植卿这种有点小聪明的,喜欢自以为是,往往会给家里惹麻烦。
“钟署长爽快人!”姜植卿也跟着大笑了起来,拍了拍手:“钟署长爽快我也不吝啬,略备薄礼不成敬意。”
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身高体壮的中年人提着两个钱箱走了进来放下。
姜植卿推给钟成学:“这只是点小小的见面礼,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更何况他不打算干这一锤子买卖,是想借此机会跟钟成学长期建立起利益关系。
“都说了姜少不要客气,但你还是这么客气。”钟署长摇了摇头,顺势提起那两个箱子放到身旁,举起酒杯说道:“这一杯我祝姜少旗开得胜。”
白拿的钱,不要白不要。
何况他不要的话姜植卿也不放心。
“那我可就借钟署长的吉言了啊。”
与此同时,许家也正在吃晚饭。
“干杯!”
许敬贤,林妙熙,韩秀雅三人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