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能保住位置和不去坐牢,那他心甘情愿当傀儡让许敬贤掌控仁川地检。
而且在没有明显的机会前,他是绝对不敢再试着摆脱许敬贤的控制了。
代价太大了,不值得,不值得啊!
如果能从来,他要选……认怂。
可现在却轮不到他选。
选择权在许敬贤手里。
“我还是喜欢你刚刚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许敬贤拍拍蔡镇泉的脸。
蔡镇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只是一个劲儿哭诉:“许部长,我都是被姓郑的利用了,求求您放过我,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以后我就是您的一条狗,你让我咬谁就咬谁,汪汪……”
他为了能讨好许敬贤,话音落下后还提起趴在地上的双手学起了狗叫。
“啪!”许敬贤一耳光狠狠的抽在他脸上,轻蔑的嘲讽道:“想给我当狗的人多了,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
收回手后又轻描淡写的重复问起了先前问过的问题:“你老婆漂亮吗?”
“漂亮!漂亮!”同样的问题,蔡镇泉的反应却和先前判若两人,他在短暂的错愕后连连点头回答,情绪激动的推销起来:“她今年才29,是舞蹈老师,肤白貌美,前凸后翘,许部长您肯定会喜欢!我愿意孝敬给您!”
虽然很屈辱,但他必须这么做。
一个女人而已,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权力和地位,大不了离婚再娶一个。
旁边跪着的郑检察长对这一幕并没有感到震惊,毕竟下属为了能升职主动让老婆陪上司的事他都见过不少。
蔡镇泉有这种反应才正常,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女人只是权力的附属品。
“大海。”许敬贤冲外面喊了一声。
赵大海推门而入:“部长。”
“带他去给他老婆打个电话。”许敬贤指了指蔡镇泉,低头看着他戏谑的说道:“你的命运将由你老婆决定。”
这话当然是假的。
毕竟许某人什么时候信守承诺过?
他就是要百般羞辱蔡镇泉,要让他好不容易看见希望,却又再次绝望。
“部长放心,我肯定说服她,我肯定会说服她!”蔡镇泉宛如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根本不敢松手。
等蔡镇泉被带走后,许敬贤才看向郑检察长,问道:“你老婆漂亮吗?”
郑检察长闻言瞬间脸都绿了。
“许部长,我老婆已经快50了。”他强忍着愤怒和那种操蛋的感觉说道。
“开个玩笑。”许敬贤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伸手rua着郑检察长的头发说道:“我一向很尊重上司,团结同事,可检察长你却让我很失望。”
“我错了,都是我鬼迷心窍,以后我一定为您是从。”既然输了,那挨打就要立正,郑检察长强忍着被个小辈羞辱的愤怒,点头哈腰的保证道。
他堂堂一个检察长,年近五旬却被一个二十多岁的下属宛如撸狗一样撸着头发,这种屈辱感让他牙关紧咬。
许敬贤慢条斯理的问道:“你儿子的腿还好吗?我送他副轮椅如何?”
“谢谢许部长。”郑检察长声音嘶哑的说道,紧握的双拳指甲已经刺破了手心,丝丝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啪!”许敬贤一耳光抽过去,眼神骤然冷峻:“跪到天亮直接上班,再有下一次,我让你儿子进太平间,让你进监狱,不要再挑战我的仁慈。”
话音落下,起身往外走去。
留着郑检察长当傀儡,那以后仁川地检就是他说了算;而如果干掉郑检察长,换个新来的可不会任他摆布。
他当然知道郑检察长怀恨在心,但只要不给他机会,他就没办法反噬。
反正这次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教训。
时不时再敲打一下就行。
没办法,他想要得到超出副部长的权力,就必须得承担被反噬的风险。
又哪有不冒风险就有收获的好事?
从今天起仁川地检有两位检察长。
一位是明面上的郑检察长。
一位是他这个隐形检察长。
“是,多谢许部长,多谢许部长!”
郑检察长在背后连连磕头称谢。
…………………
“老公,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当蔡夫人来到地检,走进侦询室看着鼻青脸肿的蔡镇泉后顿时是吓得容失色,连连惊呼着关切的询问道。
许敬贤就坐着隔壁观察室,双手抱胸翘起二郎腿静静地看着这对夫妻。
蔡夫人从外貌看起来顶多二十六七岁左右,看样子似乎刚练完舞,黑色的秀发扎成个丸子,露出白嫩带着些许汗珠的的天鹅颈,五官端正精致。
因为来得急,没换衣服,身上还穿着白色的舞蹈服,身体的曲线被紧紧的绷了出来,特别是腰线,臀线和腿部的线条,看起来更加妙曼和勾人。
舞导老师,姿势一定很丰富吧?
“老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蔡镇泉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哭嚎着说道。
虽然他很不舍,很屈辱,很愤怒。
但他却不得不当个自绿的男人。
蔡夫人都快急哭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