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是8月2号凌晨0点20。
刘胖子家,正换鞋的仁川广域市警署署长钟成学心情极度郁闷和惶恐。
这两天他老婆出差,所以只能来蹭蹭邻居家的老婆用,这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邻居对他举双手欢迎,邻居老婆对他举起双脚欢迎,其乐融融。
但万万没想到,十分钟前他正开着邻居的车狂奔在高速上,却接到车主的电话,这本来也没什么,但车主旁边还有人,并且是个难缠的检察官
他开邻居车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一位检察官如果想借此入手搞他的话,绝对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现在他无法预测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怀揣着忐忑的心情走出刘家。
“等等!署长等等我。”
他前脚刚出门,后脚刘胖子的老婆就挎着包急急忙忙的追了出来喊道。
“你跟着干什么?”钟学成扭头看着自己刚驾驶过的b级三厢轿车问道。
刘胖子的老婆当然不敢说实话,只能含糊其辞道:“我要去看我老公。”
“走吧。”钟学成欣赏这种在乎自己老公的女人,上起来才会更有感觉。
两人开车来到赌场所在的写字楼。
“嫂子好!”
赌场门外,一众小弟鞠躬问好。
钟署长直接推门而入,就看见鼻青脸肿的同道兄弟刘胖子正左手扶着右臂坐在地上,模样看起来很是狼狈。
在赌桌旁的椅子上坐着个翘着二郎腿叼着雪茄,身穿白衬衣容貌英俊的青年,正是名声在外的检察官许敬贤。
“我老公呢?我老公呢?”刘胖子的老婆冲进来左顾右盼,看见地上惨兮兮的刘胖子后顿时是红着眼睛冲上去抱住他,满脸关切之色:“老公你没事吧?老公你快说句话啊!老公!”
看得出,夫妻感情很深,
“我没事,把东西给许检吧。”刘胖子感动的亲了老婆一口,但却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那是生命的芬芳。
老婆为他付出了太多。
不对,是得到了太多。
刘胖子的老婆这才松开他起身,从挎包里拿出袋子包着的东西小心翼翼递给许敬贤:“许检,这是您要的。”
“那是什么?”钟署长看见这一幕脱口而出,欠条不是都在自己这里吗?
许敬贤接过袋子打开,里面是刻好的光盘,表面还写上了时间,他笑吟吟的看向钟署长:“这都是署长伱体血民情,深入基层扎根的证据啊。”
别说,刘胖子的老婆还挺漂亮,钟署长也干瘦干瘦的,这个组合都可以去隔壁直接出道了,两人的成片质量肯定不差,许敬贤回去要好好鉴赏。
看看有没有可以学习的新姿势。
人活着,就要始终保持一颗求穴问道的心,才能不断的进步提升自己。
“阿西吧!你们竟然偷拍我!”钟署长霎时明白了过来,眼神又惊又怒的在刘胖子夫妇之间来回流转质问道。
刘胖子的老婆俏脸煞白不敢说话。
但刘胖子却一反常态,梗着脖子毫不畏惧的和钟署长争锋相对:“不然我老婆跟你上床图你什么?图你年纪大还是图你速度快?图你不洗澡?”
“该死……”一直仰仗自己鼻息的刘胖子居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这才更让钟署长愤怒。
“该死的是你!”刘胖子突然战斗力爆表,打断钟署长的话,扭头指着许敬贤说道:“许检察官在这里,哪轮得到你嘤嘤犬吠,我看你是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简直是罪该万死!”
许敬贤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刘胖子明显是个底线灵活,求生欲极强的老油条,这是在向他表忠心。
事实上刘胖子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既然已经跟钟署长闹翻了。
那这关系就肯定无法再修复。
所以他选择彻底得罪死他,自绝后路向许敬贤表忠心,想抱他的大腿。
只要有许敬贤罩着,钟署长就不敢把他怎么样,他甚至和钟署长的地位还能平等,毕竟钟署长现在也有把柄在许敬贤手上,大家都是许敬贤的狗。
而且靠山从地方警署的署长,变成首尔前途无量的大厅副科长检察官。
这是明显是进步啊!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而如果许敬贤不收他的话,他还有钟署长贪污的证据作为底牌,也不怕钟署长赶尽杀绝,进可攻,退可守。
当然,最好还是不要闹到拿出底牌的那一步,因为那样的话纵然钟署长不敢对他赶尽杀绝,却也肯定能让他在仁川混不下去,这不是他想要的。
“无耻的杂种!”钟署长也看出了他的想法,对许敬贤说道:“许检察官明鉴,这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没有一点忠心和诚信可言,您慧眼如炬千万别被他现在的嘴脸蒙骗了啊。”
他还想找刘胖子算账呢,所以当然不想看对方得逞,一想到自己以后要跟他平起平坐,钟署长就恶心得慌。
通过这件事他明白了小时候妈妈教的那句话:别人给的东西不能乱吃。
现在不就吃出事了?
所以得听妈妈的话啊!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