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不可医(2 / 3)

金柝见乔衡不出声,心知阿兄并不反对他这个做法。

刘芹听完,有些为难的犹豫了一下,然后无奈地说了实话:“我如今已是拿不起剑来了。”

金柝一愣,这是什么意思。他关切地问:“刘兄是身上有伤吗?”

刘芹笑了笑,表示自己身上一切安好。金柝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但刘芹不着急也不在意,金柝比他年纪要小上不少,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也是应当的。他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好好练功吧,我就不打扰你啦。”

这个时候乔衡忽然出声:“刘芹。”

他向刘芹招了一下手示意让他过来,然后又对金柝说:“你先自己练一会儿,我与你刘兄有些话要说。”

金柝点了下头。

刘芹沉默着跟上去。

两人来到一处没有旁人的地方,乔衡疑惑地问他:“你是打算放弃武学一途了吗?”

刘芹没想到他是要同自己说这个,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怎么可能,我只是、只是……”他想说他没有,但千头万绪不知如何说起,反而闹得自己心火大起。

金柝他年纪不大,涉世未深,听不出他那句话的意思也就算了,难道你也听不出来吗?何必再逼他自揭一次伤疤?

他不是不想重新拾起自己的武功,他也不是不想练好武功,为自己惨死家人报仇雪恨,但每一次练到紧要关头,脑海中便浮现起一声大笑,仿佛有人拍着他肩,夸他做得好,那人玩味地说:“从今而后,你不是衡山派的人了,也不是刘正风的儿子,我饶了你性命。”随之俱来的就是他父亲满是怒火与失望的眼神。

每一次都是如此。

刘芹知道,自己被绕过一命又如何,他已经算是废了。

乔衡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你若继续这么浑浑噩噩下去,那嵩山派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刘芹辩解道:“我刘家被灭门时,我刚十五岁,又因我是家中幼子,家人对我多有偏宠,衡山派的绝技众多,我尚未学全。仅凭我记下的那一招半式,又能顶什么用呢?”

“你要是想继续学,我总有办法教你的。”

乔衡知道自己这样说,是很难令人信服的,他走到一旁的树下,伸手折下一根犹带着嫩叶的细长树枝。

“你且看着。”

刘芹知道乔衡是会武功的,毕竟金柝的功夫就全靠着乔衡的指点,但是出于避嫌的缘故,他并未真正见过对方使过功夫,而平时,对方又总是一副雅致文人的模样,因此他一直不清楚对方武功的路数。

褐色的枝条被对方握于掌中,然后便是一抹猛然四散于眼前的碧色,刘芹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继而定睛一看,才惊觉对方是把枝条上多余的碧叶震了下来。

那平凡无奇的树枝到了青年手里,仿佛一柄收敛了利气的暗色长剑重绽锋芒。它被青年灵巧的把握在指掌中,游走于清晨的薄雾中,那锋锐的剑意好似与周遭融为一体,不可捉摸,不可窥测。又恍若化作了一道风,席卷而至,云卷雾涌,那如梦如幻的虚实之招中藏匿着的却是咄咄逼人的锐意,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刘芹的双拳紧握,神色聚变,他认得这剑法——

衡山派绝技,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

“你怎么会我衡山派的绝技?!”这个时候,刘芹没有意识到他依然自然而然的将自己为衡山弟子。

乔衡随手把已无用处的树枝弃在一边,他说:“我本就会。”

转世这么多次,他会的东西庞杂得他自己都无法形容。

他在这一世学到的知识,也许到了下一世就会发现早已失传。他这一世得来毫不费功夫的本领,也许在他曾经到过的世界里被人奉为秘辛。

特别是这些以金庸的为背景演化而来的世界,诸多人与事之间,环环相扣,藕断丝连。别说是衡山派的绝技了,就连如今华山派的掌门及其接班人才有资格修习的紫霞神功他都会。

后世上曾有人考据推测,真正历史上的华山派有可能为昔日全真教郝大通所创,但反驳者亦有之。史实究竟如何乔衡不在乎,他只用知道这个世界的华山派的确是郝大通所创就行了。

他当初成为完颜康,拜在全真教门下,师承丘处机。

他去世之前,丘处机已是病急乱投医。丘处机听闻师弟郝大通创了一套上乘内功心法,运起内力时虽会显得满脸紫气,但在强身护体、增进内力方面卓有成效,就向其讨要了过来传给了自家徒弟,只可惜也是白费功夫罢了。

也正如他自己,哪怕机关算尽,却总是徒劳无功。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回来啦!挨个抱住啾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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