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再说,我难得有机会帮大姐干活。”
梁悦生与苇庄先是作为校友认识,两人一同就读于宾夕法尼亚大学,她在商学院,他在法学院。
苇庄长他两级,梁悦生第一次见到她时便被她吸引,个子高挑,有一对超模样般的大长腿,肌肤如雪,神态沉静且带有一丝忧郁,美得就像一幅油画。
他百般打听,花了许多心思想要追她,各种场合堵她,她都对他视若无睹。
宾大华人学生多,圈子也多,她很神秘,似乎什么圈子都不混。
好不容易他让她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还没说出来意,她看过来,眼神冷淡,“没兴趣。”
梁悦生自认自己长得眉清目秀,身材不错,身高也不比她矮。功课优秀,平常很招女孩喜欢,这次怎么就踢到了铁板?
他花了所有业余的时间去观察她,发现她除了功课就是功课,过得非常冷静枯燥,节日也不回家,独来独往。
他功课也紧,渐渐也不了了之了。
有次,他撞上了她与人起了冲突,是对方堵着她的路,不让她走,“Frances,eon......”
对方一头漂亮的金发,白皮肤,高大英俊如同画册里走出来的模特,看着像北欧人,一口英音,这种是亚洲女孩最喜欢的类型。
梁悦生听了个大概,这男的说了什么上周我们都很开心,为何没打电话给他,他以为他们有火花之类。
梁悦生听得很酸,开心一晚不就得了,没打电话还不能说明问题嘛,这北欧佬真得寸进尺,还上前动手动脚。
他准备冲出去英雄救美,趁机和美女亲近。
可他冲出去,甚至都还没看清她的动作,北欧佬已经被她撂翻在地。
他和那个北欧佬都惊了:“……”
北欧佬甚至惊叫了一声,“eseKungfu”
梁悦生僵在原地,特别尴尬地望着苇庄,苇庄原地静站,表情寡淡地看着他,“有事吗?”
没事,没事,大姐你厉害。他灰溜溜地走了。
他以为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交集了。
后来他家经济出了困难,学费都交不起了,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苇庄出手帮助了他。
她一路资助着他读完了法学博士,通过了司法考试,拿到了执业证,再去了有名的律师所学习,到了后面和人合伙开了律师所。
他问过苇庄为什么要帮他。
她说:“没为什么,我有钱,你缺钱。”
梁悦生:“……”
她不仅比自己有钱,还比自己能打,梁悦生对她的绮思很快就灭了,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两人成为了朋友,久久见一次的那种。苇庄话极少,通常都是由他在讲。她的情况他都是一点点拼凑起来的。
苇庄学过一点擒拿,还会西洋剑。
家里很有钱,不是一般的有钱。
……
后来他发现自己的一位表姐,就是苇庄的弟弟苇廷的妻子,他就自顾自于拉近了关系,也叫起了苇庄大姐。
“要不是大姐你提起,我都忘记阮清这人了。”
阮清的丈夫请的律师是他们这一行的大佬,从来没有败绩。
梁悦生主修的是税法,一般不打离婚官司,不过他的合伙人是很擅长打离婚官司的,两人合作,才替阮清赢得了一笔丰厚的赡养费。
几年前的这个人情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正好阮清本人也有回国复出的计划,梁悦生把握住了机会,向她推荐了飞翼,以及请她看在私人的情面上带向小园。
阮清并没有马上答应,她花了几天的时间,把向小园的作品看了一遍,跟之前的熟人们了解情况,才笑呵呵地与他谈条件。
梁悦生买了飞翼百分之七十分股份,其中百分之三十给了她,直接让她当飞翼的老板之一。
非常诱人的条件,阮清欣然接受。
“对了,大姐,我没和阮清说起你,所以你以后要和小园妹子约会的时候要小心哦。”粱悦生在那边呵呵直笑,“她对艺人可是很严格的。”
梁悦生和苇庄相识多年,他早已结婚生子,对她也有种老友般的关怀,说话是很自然的亲近。
苇庄听到“约会”两个字她的目光微微一怔。
梁悦生瞧她的神情就想笑,据他所知,苇庄的感情生活无比贫瘠,也就在宾大那会有过两三个临时伴,之后好像就没听说了。
这么多年,苇庄也并没有主动对他提起什么要求,唯有这一次,她让他买下飞翼,还要请阮清帮忙当小园的经纪人。
梁悦生当然打破砂锅问到底,从苇庄的嘴里他知道向小园是她的“合约对象。”
“姐,什么合约对象?你就直接说是你女朋友啦,哈哈哈!”
听到女朋友这三个字苇庄的神情又很微妙,和刚才的“约会”一样,她似乎想反驳,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梁悦生看着她这千年难得一遇的吃瘪表情直乐,接着说:“你为什么不直接以你的名义来收购?小园妹子就可以知道你多宠她了。”
苇庄微微发怔,说:“不必让她知道。”
梁悦生实在忍不住,终于哈哈大笑,“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