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刚进秘境前，这会儿的他眼睛肿了，胳膊断了，衣服也已经碎成了破布条，看起来异常狼狈。他浑身上下唯一完好的，就只有他手中的破风刀，也不知道是他保护的好，还是对手手下留情了。
就在袁达落地之后没多久，红鸢也从秘境里掉了出来。
比起袁达，她的情况要稍微好一点，却也好得有限。她身上包裹的布帛早已经不知去向，一头红发披洒而下，边缘不知道是被火烧得还是被雷电烤的，扭曲焦黄，身上也是红一块黑一块，看上去异常狼狈。
周围的上古修士见状，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意，显然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
黄衣散修原本满腔愤懑，见到这一幕，心里顿时舒服了很多：“哼~拿到了资格又怎么样？还不是刚开始就被赶出来了？”
红鸢这会儿却没心思在意别人说的话，她躺在地上，脑子里回荡的，全是刚才战斗时的画面。
上去之前，她虽然觉得压力很大，觉得自己多半不可能赢，却也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输得这么惨。
从头到尾，她被压得连反击都做不到。这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战斗，而是彻彻底底的碾压！
她跟上古时代的这些天骄们相比，差距真的有这么大？
好不容易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红鸢扭头看向不远处同样一身狼狈刚刚爬起来的袁达。袁达也刚好看向了她。
两人面面相觑，眼里是如出一辙的心有余悸，不甘，还有苦涩。
原本一直打打闹闹，相互看不顺眼的两人，这会儿竟有了几分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