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姜远身边，含笑说道。很显然，她对这些条幅造成的效果相当满意。
姜远扭头瞥了她一眼：“你倒是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等会回去之后，就拟一个章程出来。趁着现在姜氏风头正盛，我们正好借机在另外两府扎稳脚跟。”
“属下明白。”凌绯烟郑重地点了点头。
说话间，两人不知不觉落后了几步。
顾玉楼无意中扭头，看到两人的样子，忍不住蹙了蹙眉。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凌绯烟了。然而，不知怎么，每次看到凌绯烟低眉顺眼地姜远身后，她就有一种微妙的不舒服感，细细想来，却又说不出是为了什么。
倒是姜灵，对此没什么感觉，见顾玉楼扭头，便也扭头看了过去。
看到两人的样子，她不由得笑道：“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还不快点过来？”
“就来~”
姜远随口应了一句，便甩袖大步跟了上去。
凌绯烟紧随其后，姿态一如既往地恭敬。
顾玉楼这才收回目光，微蹙着眉继续往前走去。
蓦地。
前方的人群陡然间一阵骚动，阵阵惊呼声隔着人群传来。
惊呼声中，一个人影越众而出，骤然出现在了姜远等人的视线之中。
姜远脚步一顿，蓦然挑了挑眉。
居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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