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还有一层他对自身自我保护的壳,这个壳是这些年他一个人的生活中,所堆积起来的不安。
有些事说开了,或许不会立刻有什么转变,但至少,能将慕楠所封闭起来的最后一点圈圈,破开一个,能让他慢慢去瓦解的开口。
慕楠伸手抱住秦淮,整个人埋在他的胸口:“你该告诉我的。”
秦淮轻抚着他的头发:“傻瓜,我怎么舍得呢。”他自己都没成年,慕楠也还小,两个甚至还没走出校园的人,哪里有那个条件和力量去抵抗一个资本家,还是一个啃着人血馒头的资本家,所以只能用一些不成熟的方式,去保护自己最在意的人。
慕楠道:“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
秦淮笑了笑:“如果有呢?”
慕楠咬牙切齿道:“那我希望能看到他过的很惨,没有吃没有穿,我们能大口吃饭大口吃肉的时候,他连树皮都啃不着,能有多惨就多惨,那我就高兴了!”
秦淮:“说不定人已经在地震中死掉了。”
慕楠想着这种可能,有点不满意的摇摇头:“那太便宜他了!”做了那么多坏事的人,死的太快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秦淮给慕楠揉了一会,问道:“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秦淮问起来,慕楠才发现自己胃里好受多了,刚才听秦淮说话,注意力完全被转移了:“不疼了,别揉了,今天是他们离开的第几天了?还没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秦淮道:“第五天了,再不回来,恐怕是出事了。”
慕楠微微蹙眉,心里有些担忧,不过担忧了没一会儿,就听到门口传来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