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的那份也吃了?” 圆月本来忧愁不开心,一想到姑姑嫁到郡城,以后不能时常见就难受,可这种情绪还没沉浸太久,弯刀一句话,圆月便又开心起来了,好像在弯刀身边,没什么苦恼忧愁的,既是有也不会消沉太久。 每日都乐淘淘的,开开心心,日子无忧无虑。 “你还说,姑姑分我们俩人的,你的那份塞给了我。” “哥!”弯刀气呼呼,要扑过去。圆月便笑,说:“知道,是我怕你吃了中毒,不让你吃的。” 称心烤的碳一样的饼干,一盘子全送到圆月这儿,让圆月和弯刀分着吃,别抢,多得是。 圆月一看那惨不忍睹饼干样,再看姑姑热的额头都是汗还很期待目光,便咬咬牙应上了,说会吃的,这些就够了。 称心走时,还三步两步回头说都记得尝尝,外头看着不好,味道还是不错的。 “其实味道还不错的。”弯刀此时说,回忆了下,“有点苦焦味道,但仔细尝尝,还有点奶味的。” “酥酥脆脆。” 圆月惊了,“你吃了?”那么难吃的饼干,他不都抢了过来,刀刀怎么知道味? 弯刀笑的眉眼弯弯,“有苦同当呀,哥,你那一盘饼干,又答应了姑姑一定吃完,不让她伤心,那么多,还替我吃,我就是逗逗你,自然也分担分担。” “……我就说饼干怎么一会没看少一片,一会没看少半块,还有‘小老鼠’的牙印呢。” 弯刀笑的小酒窝出来,甜甜的。 圆月没忍住便上手,说:“你还吓唬我,说是老鼠咬掉的,让我丢掉。” “不丢实在是太多了,你吃了要闹肚子的。”姑姑饼干跟毒药似得,弯刀有心帮哥哥解决分担,可实在是难吃呀。弯刀被哥哥捏了脸颊,只有鼓着脸颊可怜巴巴看哥哥,撒娇求饶含糊说:“哥~” 圆月便跟被烫了手一般,心坎痒痒的,过电一般,说话嗓子都哑了,咳了咳清了清嗓子,说:“好了,那么难吃的饼干,下次也不许偷偷吃了。” “知道!” 姑姑出嫁那年,圆月十九岁,弯刀十七岁,两人尤其是圆月,褪去了青涩的少年气,多了几分男子的硬朗,连着肩膀也宽厚打开了。 称心穿着红嫁衣,秦宁远亲自骑马而来迎娶。 圆月和称心便是送亲队伍中打头的,一路上不像以前那般荒芜,多了繁华热闹,百姓村子也富裕许多,他们借宿时,秦宁远恪守礼仪,举止之间,流露出对称心的关心呵护来。 “哥,你放心吧,这个姑父还挺好的。”弯刀说。 圆月嗯了声,点了点头,他并非是担忧姑姑,姑父品行正直可靠,爹也是掌过眼的,再说一路上他也不瞎,刚才看的出神,其实并非担忧姑姑了,而是—— 他偏头看了看刀刀。 刀刀笑的有点软和甜,还乖乖的。 他的心也噗通噗通跳。 姑父说,男子汉成家立业要挑起责任担子,定要加倍苦读,早日做官替大华效力,也让姑姑日子过得更舒坦更有底气。 “刀刀,你想和我成亲吗?”圆月轻喃,才发现心中所想念了出来。 弯刀一愣,而后笑的好甜好甜。 “好啊!哥,我等你不做王八这日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