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娘反倒不如呢。 一半的寒瓜大家分了分,此起彼落的好甜、好多汁水。 这东西饱腹感强,自然也是上个厕所就没了,还算解渴,不过吃的时候,吃两块那就吃不下了,更别提大家伙才吃过早饭,没多少肚子。 岑越看着剩下的一半,问刘妈妈:“这半块送到两位姨娘院子看着合不合适?” “这东西稀罕,咱们镇上我之前可没见过,就许老爷送来的见过那么一次,没啥不合适的,都是干干净净的,林姨娘心胸大,不是我说,郎君送这个过去,比一整个瓜,那还亲。”刘妈妈笑说。 送半个那自是把两位姨娘当自己人,要是送一个其实还不好,程姨娘怀着,不好多吃,就光林姨娘一人和底下人,送多了也是浪费。 岑越还没给梅香安排呢,梅香先高高兴兴的,这是巴不得去姨娘院送东西,好见见蕊红同蕊红说说话。 “你去吧,仔细跟两位姨娘说,这寒瓜凉性,尝尝味道就成,少吃点。” 梅香得了令,把半块寒瓜放进食盒里,拎着就出门了。 条案擦一擦,姜家两兄弟也不耽搁,姜大壮抱着桌子,姜二苗是背着背篓,里头装了两个瓜,今个一共就背了七个过来,岑越这儿留了俩,还剩五个。 这会其他个都在井水里浸着。 “物以稀为贵,别全摆出去了,这会早上还不算太热,两个先卖卖,等卖完了要是到了晌午,日头毒辣,井水冰过的更清凉解暑。” 岑越说。 姜二苗是记下了,觉得岑夫郎说得对,要是他卖,那就瓜切得乱七八糟,也不懂这些。 岑越和齐少扉都跟着过去,镇上不像府县,还收摊位费,菜农挑着扁担进镇子里,门口也是自由来去,没有收费的—— 兵卒都是卯时过半打开镇子大门,下午酉时合上,剩下时间都躲懒去了,不会一整天守着大门,不知道是去哪睡觉了。 青牛镇看门的是个年过四十的老兵卒,一条腿还是瘸的,听牛师傅说,看门的老赵每月有粮饷吃,儿女也孝顺,人很忠厚老实,从不搜刮进镇来村民东西。 老赵就是那位老兵卒。 人都是有好有坏的,老赵就是好人。 兄弟俩找了位置偏一些——好地方早早被人抢着了,大家是卖菜的、卖肉的,各种吆喝声,姜二苗找了个位置问岑夫郎怎么样? “挺好的。”岑越点点头觉得好,也不算特别偏,再说了,卖瓜要切开,离卖菜、铺子太近,人来人往土轰轰的,有人难免觉得不干净。 这样就好。 姜二苗得了岑夫郎鼓励,是很有干劲儿,两兄弟 放了桌子, 擦桌的, 摆瓜的,岑越带着阿扉去溜达,丢了句一会过来,就不见影了。 齐少扉巴巴跟着越越,问:“越越咱们不卖瓜吗?” “不卖啊,是二苗卖,不是咱的瓜。”岑越笑眯眯说。 齐少扉有点蔫,他想卖瓜玩。岑越看出来了,哄着说:“咱们不卖瓜,但一会给你买一块瓜怎么样?” “?” 岑越看大崽脑袋冒问号觉得可爱,拉着阿扉手去逛逛,给大崽买了点别的吃食,看到卖鱼卖虾的,岑越还买了两条鱼一兜子虾—— 晌午招待姜家兄弟。 又买了些排骨。 两人是大包小包,岑越现如今出门必带菜篮子,这个装东西真方便,出来时空篮子岑越拿,回去时沉甸甸的,齐少扉抢着拿,他怕越越累着了。 “回吧。”岑越说。 专门是走的街道大路,远远的,齐少扉是专往卖瓜的摊子那儿方向瞅,一下子蔫头耷脑,说:“越越,没人买。” “咱俩买。”岑越一看还真是空空的,离着姜二苗瓜摊七八米外热热闹闹,因为时候不早了,大家菜卖的差不多,有的菜农那是大处理,很便宜的,大家都买菜,衬的姜家兄弟那儿孤零零的。 岑越带着阿扉过去,姜二苗喊了声岑夫郎,倒是不见气馁,还说:“有人问了,就是没吃过。” “你试吃呢?” 姜二苗说在呢,他都切好了,但没人来。 岑越拿了一小块,就是一口的量,先给阿扉,又拿了一块自己吃,一边说:“还挺甜的,你要叫卖,以前卖草莓苗苗时怎么说出口的忘了?” 那时候逼的没法子,其实他也不好意思喊,还是岑夫郎先多看了眼他的筐,他才呐呐喊了声野果子。这会听到岑夫郎说的,姜二苗鼓了气,喊:“不要钱的寒瓜,尝一尝。” 街面上有人看到那摊子前有人,本来是好奇,正犹豫要不要去瞧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