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 下午时,院子里几个伙计碾辣椒的碾辣椒,收拾肉的收拾肉,还有葛根、茯苓磨成粉—— “我还要出门一趟。”岑越跟王掌柜交代,就带着阿扉出门了。 两人去了荣和堂,昨日伤了腿的兄弟也在,他那弟弟正在哭,说昨个花了钱看了病,但他大哥还是发高烧,人都少糊涂了说不了话起不来了。 那大哥躺在木车上,整个人出气没多少,脸涨红,发着高烧,整条腿胀的厉害,嘴唇发白,应该是缺水了。 岑越先去看阿扉,阿扉虽然害怕,但因为今天这人腿上没血了,所以并不像昨天那样。 荣和堂的位坐诊大夫都出来了,小邹大夫排在最末,两位年事高的大夫一人一语说,说腿是外伤,伤的是肺腑,内在,要慢慢调治,还有一位大夫说先用针灸封了穴位如何如何。 邹长青说:“会不会是腿上伤引起的发热?” 两位大夫都没理邹长青。邹长 青将病人衣裤解开,敷药的伤口颜色难看,还有些刺鼻的味,混着血。 “这伤口怎么成这样?” “☑()☑” 弟弟怕的紧,说:“昨晚临睡前换、换了,早上又涂了一遍。” “你糊涂,药童没跟你说,换药要擦洗,把先前的药去掉再换新的?” 弟弟摇头,他不记得是说了没说,还是他害怕给忘了。 “这人老搬动,伤口又碰到了,加重了伤势。”邹长青说:“还是伤腿固定上。” “是该固定的,昨日怎么没固定?”说行针封穴的大夫说道。 另一位大夫就不快,昨日是他给此人看的病,于是便说:“那就邹大夫管着吧,我不看了。” 邹长青当即就反应过来,两位大夫不对付,他那句话好像是埋怨赵大夫一般,“赵老,我并无此意,而且他伤了肺腑,您是治内在的,我不成,还需您……” 赵大夫一甩衣袖,说:“你同他一唱一和,自然有他帮你,我这儿病人还多着,忙不过来。” 说的是行针灸那位大夫。 邹长青苦脸,可病人弟弟还告求,只能先接管了,将退外伤清理干净,找了木板来固定好腿—— 岑越从头看到尾,到了这儿,实在是憋不住说了句:“他的腿骨歪了,这固定长好了,是不是腿也长歪了?” “……”邹长青看了眼说话的,但他没反驳,仔细看了眼病人伤腿,确实是歪的严重了些,要是真按照固定样子长好了,那这条腿要废,“但是固定到原位的话……你别急,我去请两位大夫一同医治。” 岑越便见小邹大夫跑了过去,请施针的大夫好请,到了治内伤的,那是腰折了九十度,很郑重的赔礼道歉,那位赵大夫才过来的。 “这小邹大夫还挺好的。”岑越夸了句。 旁边齐少扉看了眼‘小邹大夫’,越越喜欢大夫吗?越越要喜欢阿扉的,不能喜欢旁人。 位大夫一起诊治,将腿伤复回原位,有施针大夫和治内伤的看着,邹长青下手就果决了…… 等彻底将伤口复原,上了药,已经是一炷香后。 邹长青擦了擦汗,又恭恭敬敬送了赵大夫回原位,这才坐在他的位置上,说:“你们还在啊?”又老实认真说:“你相公的病我真的无能为力看不了,不然我帮你找赵大夫还有邢大夫问问?” 岑越来并不是这个,但听邹大夫这般说,当即是一口答应了。 邹长青又去请两位大夫,赵大夫不情不愿的,最后才松了口,让他们等着忙完手里的病人再看,邢大夫倒是得空,说看看,不过在听到邹长青说,这位病人是叔父五年前诊治过的病人后,邢大夫便摇摇头。 “你叔父都看不好,我怕也是不成。”邢大夫说。 反倒是赵大夫本来摆着架子,一听这话,当即说:“让他过来,我看看。” 邹长青忙去 请岑越齐少扉。 “这位赵大夫和你叔父不对付?”岑越猜的。 邹长青压低声尴尬说:“以前还动过手, 不过赵大夫心地好, 医术也好。”后面话声略大了些。 岑越:……小邹大夫你很此地无银百两知不知道! 赵大夫对邹长青没好脸,先看病人,问:“怎么伤的?哪里伤的?邹老头怎么说?” 岑越忙把药方递过去,又把阿扉受伤说了遍,还把多了两味药喝了几年说了。赵大夫一路听,望着手里药方眉头紧皱,时不时去看看齐少扉,齐少扉看看越越,岑越说乖,让大夫看看,齐少扉就乖乖不动了。 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