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方的,更没去过北葛镇,叫小方是因为我嫌弃芳字太女性化,我想像男人一样替妈妈撑起门户。”
她半搂着包秋红,“妈,让他们走吧,都打扰到你休息了,太过份了!一会儿我去找派出所的康所长,问问这两个警察是哪儿来的,在这里纠缠不清,以为有个警员证就能为所欲为啊?”
一般提取样本要不就是有了证据或证词证物了,强行提取,要不就是当事人配合调查主动配合提取,包小方不乐意还真不能提取她的DNA样本。
兰静秋十分无奈,老刘给她使个眼色,打算回去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兰静秋还是不死心,跟包秋红说:“我需要再询问一下你家的管家和园丁。”
“那不是园丁,是我们家打杂的佣人。”包小方一脸嫌弃地看着兰静秋。
兰静秋无语极了,这包小芳还真觉得自己成了人上人?经过改革,没人再用佣人这两个字,毕竟一说这两个字就像在说仆役,叫帮工也好,保姆也好,工人也可,园丁都比佣人让人觉得尊重。
“好,我们要查问一下你家所有的佣人。”
“凭什么?”包小方冷眼看着兰静秋。
老刘说:“公民有配合调查的义务,我刚才不是跟你讲了半天吗?”
包小方编造的身世很简单,她也不敢说的太复杂,老刘各种角度来问,想让她出错,她却咬死了自己的正确答案,没有兄弟姐妹,亲生父母双亡,亲戚早不联系了,因为太内向连个朋友都没有,总之是说得滴水不漏,可越这样越可疑。
老刘为了把包小方绊住,刚才还跟她讲了公民应尽的义务,配合调查就是其中一项,可包小方能听得进去吗?
“我跟我妈已经够配合的了,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跑来我家指控我是另一个人,简直离谱,信不信我叫你们丢工作?”
兰静秋笑道:“口气这么大?我还真挺怕的。”
老刘为了避免冲突,拉着兰静秋道:“先走吧,一会儿把方家这几位佣人传唤到附近派出所再问。”
“也好。”兰静秋居然痛快答应下来,惹得包秋红和包小方都朝她看过来,两人好像都以为兰静秋不会善罢甘心,哪想到她居然就这么走了。
老刘其实也十分诧异,兰静秋出了门来到车上,才跟老刘说了在楼上获取的信息,她皱眉道:“我觉得包秋红有危险,她已经把工厂和这块地皮都转让给了包小方。”
“放心,咱们刚来过,她不可能现在下手。”
“我知道,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得赶快把两人分开,包秋红应该听进去我的话了,开始对包小方产生怀疑,但她还是要维护包小方,这太奇怪了。除了包小雨吸毒的事,她一定还有把柄在包小方手里。”兰静秋说着叹气,“我还担心,她是想自己动手报复。”
老刘愣了下:“想多了吧,包秋红既然能把工厂和地皮都转让给包小方,肯定对她十分信任,怎么可能因为你的几句话就翻脸,我觉得她只是开始怀疑了,但为了保护亲生女儿的**她会自己去查,现在就动手报复不太可能。”
兰静秋回想着包秋红跟她说话时的语气变化,无奈道:“希望吧,现在要怎么办?我们还是什么证据都没有,很明显那就是方小蕊,只要把她的DNA样本跟方大远的核对一下就能证明,回去跟邹队长打声招呼,请他们帮忙传唤这母女两个还有她家的管家工人,包括包小方的助理,都要传唤。”
老刘说,“没错,咱们没有执法权,还得邹队长来,只要把包小方列为嫌疑人,就能合法采集她的DNA样本了。不过最后如果证明咱们找错了人,这母女俩个可不是好惹的。”
兰静秋斩钉截铁地说:“放心,不会找错人的。你是没看见包秋红的反应,在我说杜鹃鸟时,在我说方小蕊七岁时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时,她的反应告诉我,她知道包小方就是方小蕊。”
马上要出这条街了,兰静秋想着包小方刚才的一言一行,突然又停下车,老刘问:“怎么了?又想起什么?”
“不行,我有点担心,必须现在把两人分开。走吧,回包家。”
她把车开到街口掉头,又朝包家驶去,老刘皱眉:“你担心两人会起冲突?”
“没错,她们各自都隐藏着不少秘密,包小方以为自己做的万无一失,我却告诉她可以做DNA检验,来查她是不是方小蕊,她会不会慌了想跑?包秋红已经知道了她的真面目,肯定知道自己受骗了,一定会怀疑亲生女儿的死因,一定会问她,两人肯定会起冲突!”
等车开到大院外边,就听到里边管家的尖叫声:“太太,您把枪放下啊,这是干什么?”
兰静秋跟老刘都急了,居然还有枪?
这次敲门,门开的很快,显然在院子里干活的这位工人大哥也怕了,见他们来了,明显松了口气,“警察同志,你们来的正好,太太跟小姐吵得不可开交,我听着好像都拿枪了。”
兰静秋跟老刘一进门,就见包秋红拿着把小巧的手/枪对着包小方,包小方冷笑着看着她,“你是不是疯了?他们说什么你都信?我对你好不好你自己不清楚吗?”
包秋红冷笑:“没错,你就是对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