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是五天假期,温律两家的长辈都已经知道律画怀孕,大家欢天喜地的,趁着假期都跑到教师宿舍来看她。
温老太太看到律画的时候,激动得眼睛都红了,一直拉着她的手说:“我的好画画,真棒,爷爷奶奶真的要谢谢你,让我们在有生之年能看到曾孙的出生。”说着,她又把给小宝宝新打的长命锁递给律画。
“谢谢奶奶!”律画接过长命锁,道。
紧接着,各位长辈都给还没出生的小宝宝送上了礼物。律政当时没给,倒是私下给律画递了一个信封,“这是之前给你买的房子,我又多买了一套,是给我的宝贝乖侄的。”
这送房子跟送白菜似的,律画有些哭笑不得,“哥,你这是想把你的身价都送我吗?”
“你哥的身价不止这么一点点。”律政暴发户气息浓重地开口,顿了一下,他突然问:“妹,以后能不能不做老师了?”
“……为什么呀?”律画不明所以。
律政:“因为老师只能生一个孩子,我想你多生两个,可以的话让其中一个姓律,算是让咱老律家有后了。”
律画这下真被他弄糊涂了,说:“咱老律家传宗接代的责任不是应该在你身上吗?”
律政看向远方,惆怅地说:“如果找不到她,我这辈子不想结婚了。”
律画知道这个“她”指的是尹晓秋,她知道这是律政现在不可揭的伤疤,“还……没有她的消息吗?”
“……没有。”
在教室宿舍吃过晚饭,律家三口人便回富山镇。
律画的宿舍只有两间卧室,这几天两温老就住在宿舍的客卧,至于江晴跟温建军就要去住酒店。
D市宾馆算是D市九十年代初期数一数二的酒店,就在D中隔壁。晚上九点,温建军跟江晴就拎着各自的行李去入住。
温勉把他们送到楼下,本想带他们去酒店,江晴拒绝了,“快点上去陪着画画,宾馆在哪我们知道,刚才来的时候经过。”
他本来是担心江晴跟温建军独处会尴尬不自在,现在听这么一说,他也放心了,“那爸妈你们路上小心,有事情记得打我电话。”
“知道了,回去吧。”
温建军跟江晴隔着半米的距离并肩走着,温勉看了看他们的背影,转身上楼。
“行李我帮你拿吧。”走了大概两百米,温建军打破了沉默。
江晴摇头,“没事,不重,我自己拿着。”
温建军本想借这个突破口跟江晴搭话,谁知道她一口拒绝了,两人之间又恢复了沉默。
接下来,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了酒店大堂,他们也是各拿各的证件办理入住,然后上楼。
回到房间后,江晴第一时间拿出大哥大,正想给温勉打个电话,这时候大哥大响了,她接起来一听,是潘志邦。
“老潘,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干嘛?”江晴语气稔熟地开口,她跟潘志邦之间太熟了,客套的开场白都不需要。
潘志邦:“就问问你安全到步了没有?白天你肯定忙着跟儿子儿媳聊天,所以没打电话打扰你。”
“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温勉跟律画你又不是不熟?已经非常安全到步了,刚到了酒店房间。”江晴说。
“那就好。”潘志邦顿了一下才说:“那个……如果说我明天去看看画画,你会不会觉得不太合适?”
“合适,怎么不合适?白天温勉跟画画还问起你呢!如果你明天有空就过来,我们明天去周围逛逛,你早点过来就跟着去。”
江晴刚说完,门铃突然响了,她说:“有人按门铃,我去看看。”
她起身去开门,没想到一拉开门,站在门外的人是温建军。
“有事吗?”江晴问。
温建军少有地表现得有些局促,半晌才说:“那个……你知道我离婚了吗?”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