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气急败坏地捂着脑袋瓜,“妈,我说了多少遍……”
“你不用说了。”方美珠直接打断他,“茶不用你倒,你上楼把律画叫下来。家里来客人了,她老躲在上面不好。”
他一点都不想给外面的“狗男女”倒茶好吗?律政冷哼了几句,然后上楼。
两分钟后,正当方美珠端着茶从厨房出来,就听到律政从二楼跑下来,慌张地说:“妈,画画不见了。”
“什么叫画画不见了?你找清楚了没有?你不是一直呆在客厅,她能从你眼前飘走。”方美珠白了律政一眼。
尹晓秋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也站起身来道:“画画的确不在二楼,我刚才在楼上找了个遍都没找到她。”
“你怎么现在才说?”律政急得朝尹晓秋大吼,她的心忍不住一酸,然后又听到他说:“你刚才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尹晓秋:“……我没走呀。”
“……”律政大概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捋清晰了,他有些挫败地问尹晓秋:“律画今天是不是穿了一身跟你这身很像的连衣裙?”
尹晓秋仍是一头雾水,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嗯,我这身也是她送的,她说是姐妹装。”
律大勤这时候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听到他们在吵吵嚷嚷的,问:“你们在吵什么?”
律政来不及解释了,他抄起桌上的大哥大跟车钥匙,说:“爸、妈,画画用调虎离山之计逃跑出去了,我们赶紧去找她。”
律画被“软禁”了几天,别提有多想温勉了,温勉亦是如此。暑假之前,他们几乎每天都呆在一起,最近突然之间被强行分开,他才发现自己的思绪完全被她牵着走。
所以在她搂着脖子跳到他身上吻住自己的那一刻,他立刻抱住了她,回应她。
“你的手臂还疼吗?”温勉抓着她的手去查看她的伤势。
过了几天,鸡毛掸的抽印已经淡了下去,但他还是能隐约辨认出一条淡青色的淤痕,看得他的心被刀子割一样疼。他小心翼翼地在她的淤痕上落下一吻,满脸心疼又愧疚地说:“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又不是你打的,要怪也是怪我爸。”律画摇了摇头,想起那天晚上律大勤把他往死里打的劲,她更为心疼,“我的小意思,没事了,倒是你,肯定痛惨了。”
“没事,我皮糟肉厚。”温勉想宽慰她,她却不相信,“你肯定是骗我,我得验伤。”
温勉:“怎么验?”
“tuo了。”
在律画的坚持下,温勉不得不妥协,让她验伤。
他把上衣tuo掉,律画都没心思去欣赏她健硕的身材,她看着他身上一条又一条的抽痕,就像一副地图一般刻在他身上。
“我爸真的太野蛮太过分了。”律画轻轻扶着他的伤痕,忍不住眼眶一红,眼泪掉了下来。
“咚咚咚……”
温勉为了住得离她家近一点,选了这家不怎么样的宾馆,所以外面的人走路大声点都能听得见。
突然间,外面传来了奔跑的声音,紧接着,他们就听见有人在喊:“快,20号房就在前面。”
这是律政的声音,温勉跟律画辨认出来时皆是一愣。
温勉被律大勤用鸡毛掸抽打的那天晚上,跟律画说了自己所住的宾馆,律大勤当时记住了,所以听说律画不见了,她就带着律政、方美珠直奔过来。
“你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温勉的住客?”律政走到宾馆前台,气汹汹地问。
前台小妞被他吓到了,但强行保持镇定,道:“不好意思,我们不可以随便泄露客人的信息。”
恰好这时有个男人搂着个女人进来,律大勤一联想到律画,心急如焚,直接朝前台的桌子用力一拍,“我女儿被人诱拐了,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宾馆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前台当场就被唬住了,连忙把主管叫过来,主管怕闹出大事,拿着钥匙带他们去逮人。
当20号房门被推开的时候,在外头的一众人等就看到一个女人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强行扯开他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周周生病了,我已经三个晚上几乎没睡,今天跑了一天的医院,今天不确定有无二更。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