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夫多喜欢她,但实际上是她小姨夫有些官职,她想巴结,所以就借着给表弟补习的缘由赖在别人家。
律画乐得清闲,不知是无纠缠一身轻还是折腾累了,她这天晚上睡得还不错,就是快天亮的时候做了一个跟温勉不可描述的梦,醒来之后就睡不着了。
她跟温勉四十多岁时一周夫妻生活都有两三次,现在回到血气方刚需求旺盛的二十一岁,没吃过肉就算了,这已经尝过了,就老惦记着。哎,按照目前的进度,她什么时候能把温勉拿下,过上OOXX的生活啊?
律画在床上呆到六点半才起床,在公共卫生间经历了一场“洗礼”之后就跟林烟菲她们一起去晨跑打卡。接下来一天,她重温了一遍90年代大学生活日常,然后在傍晚迎来了律政。
律政虽然平时爱损律画,但关键时刻还是非常靠谱的,这次就给她带了一行李箱的衣服,给她扛上寝室后又带她到学校附近的西餐厅改善伙食。
律画点完餐,把餐单递回给服务生,一扭头就对上律政充满探究的眼神,她顿时有些心虚,“怎么了?”难道他哥察觉出她有什么异常了?
律政一双眼睛锐利得几乎无法直视,声音严肃地说:“你坦白交代,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她倒是想呀,偏偏她老公连眼神都不多给自己一个。
“真的?”律政向前倾了倾身,目光越发地逼人,“那你为什么突然想捣剉自己了?”
原来是这个,律画松了口气,说:“我没有谈恋爱,但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打算追他,当然要好好打扮自己。”
律政一听,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你还在读书,年纪也小,不准想这些歪门邪道,现在男人的心思坏得很,你别给骗了。”
“我都21了,哪里小了,我没读大学的同学都已经当妈了。再说,他的人品我信得过,绝对不是乱搞的人。”律画信誓旦旦道。
“律画,我说你是单纯还是蠢,坏男人难道会在自己的额头上凿上“坏人”两个字……”律政激动地说教了半天,却发现律画根本没听,而是把目光落在了西餐厅的大门处。
他循着她的视线扭过头去,只见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朝里头走来。
“你认识那个男人?”律政问。
律画唇角弯弯地点了点头,一张小脸堆满了倾慕跟骄傲,说:“他就是我喜欢的男人。”
话音刚落,“吱”的一声划破了整个西餐厅的宁静,紧接着律政站起身来,三两步就走到温勉面前。
两个男人高度相当,律政在气势上占不了优势,于是双手叉腰,抬起下巴,翘起鼻孔,跟平时在工地糊弄农民工时无异的暴发户样,伸出食指指着温勉,“你这个斯文败类是不是想骗我妹?”
律画懵逼过来之后立刻跑过去拉开律政,律政一股怒气已经冲上头,边挣开她边说:“律画你给我站一边去……”
自家哥哥就是个大老粗,也是个护短的,律画担心他会打温勉,只好小声地在他耳边说:“哥,他根本没看上我,只是我一厢情愿。”
话毕,律政总算安分下来,律画得空去瞧温勉,发现他表情淡淡的,跟个局外人似得看他们兄妹瞎闹腾。
“哥,我们先回座位吃东西。”律画拉了拉律政。
律政甩开她的手,刚压下去的怒火突然蹭了起来,目露凶光地盯着温勉,“你他妈是什么新鲜萝卜皮,我妹这么正都看不上,你眼睛是被屎给蒙了吗?”
律政这个猪队友,律画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焦急地跟温勉道歉:“对不起,我哥不是故意的……”
她边说边抬头去看他,只见他平静的嘴角轻微抽了抽,仍旧沉默着,但她还是从他眼睛里面读出了“两个神经病”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