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其实也可以陪着去上课,只不过要辛苦戴整节课的口罩,才能不被人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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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了,理论上顶好的学生,如晏柠橙,也依然会在完成论文的过程中疯狂进行摸鱼行为。
大多数时候她都下楼,在林寻舟黑白灰金属工业风的书房里,坐在他旁边翻阅文献或是敲打键盘。
不说话,只是对方在自己身旁这个概念就很安心。
只是在途中一点儿小时就能吸引她的注意力,看建筑物中摆饰的绛紫色漂亮扎眼,在基本定稿后终于倒出大块的时间,决定为自己染新的发色。
周五傍晚饭后和林寻舟出门,着色到寂夜才归家。
夏日的凉风里拖着彼此的手,披着月色走在路灯下,长卷发随着步调轻摇,有飞蛾撞灯簌簌跌落。
“好蠢啊。”晏柠橙评价飞蛾道。
林寻舟耸肩,“起码倒在了喜欢的光中?”
晏柠橙瞥他一眼,“怎么,你想学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大可不必如此。”林寻舟反驳,“我有桃了,不死也风.流,打底朝着九十活。”
晏柠橙自觉说不过他,只能松开他的手快跑两步拉开距离,回身倒着走,做鬼脸吐舌头“略略略”他。
林寻舟快步流星的追上步调把人扯进怀里,捏她素白的小脸,威胁道,“再给哥哥略一个呀?”
买了便利店中最后一份的咖喱鱼蛋,相互投喂着,红云忽至,天空中飘起细雨,躲在树下快速吃完,跑着回家。
天公作美地在他们进门后才开始稀里哗啦地下大雨。
终于空闲下来的周末,去游园赏花。
港城是海洋性亚热带季风气候,没有分明的四季,各种花目盛开的时间不同。
万花如绣,海.棠经雨胭脂透。[2]
粉嫩的垂坠在枝头,和展眉的依依杨柳一同拂人面。
树下不乏来春游的家庭,带了野餐垫席地而坐。
穿公主裙的小女孩大大方方的在父母面前表演新学的舞蹈,晏柠橙忍不住看了许多次,林寻舟主动上前和小女孩的父母交涉,轻易征得了拍照的机会。
花下翩跹,其乐融融,羡煞旁人。
晏柠橙按动快门连着拍了好几张,忽然有个想法,“过三年,我想要个孩子,你觉得呢?”
犹然记得茶馆讨论婚事时,林寻舟说的是“未来三年计划中,没有当父亲的打算”。
人的认知是随着时间和经历更改的,晏柠橙婚前未曾设想过自己某天会成为母亲,所以她想问林寻舟,那三年后呢?
“我觉得可以。”林寻舟揉她的脑袋,四目相对,肃然回,“甚至因为桃桃,我觉得明年就有个孩子,也是能接受的,结.扎可以复.通,我提前咨询过的。”
晏柠橙红着耳垂讲自己再想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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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柠橙的论文已经在本周五过了查重,基本定稿,只剩下致谢的部分还不满意。
她和林寻舟背靠着背坐在飘窗上,听雷雨声阵阵,指.尖顿停,删了又加。
道谢是如此之难。
晏柠橙的学生时代比普通建筑系学生拖拉的长上很多,和老师的相处更多。
多年来导师为她忧心不少,甚至能不挂科结业都要依仗导师出了这个主意,抽了许多私人时间为她加班加点。
师生七年,想说的很多,落笔成文艰难。
林寻舟注意到身后人的焦虑,反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和问,“怎么了?不是已经通过了吗?”
“是啊。”晏柠橙感慨道,“可我感谢的不满意。”
她终于下定决心,噼里啪啦地删掉大段洋洋洒洒的虚文,指.尖飞跃,打下寥寥两句。
[感激之意,穷千词而不能绘其一。
恭敬在心,不在虚文。[1]
感谢许雪凝老师多年教导,学生朽木。]
林寻舟看着她打下句号,由衷夸赞着,“真好。”
“你毕业论文的致谢写了什么呀?”晏柠橙保存后合上笔记本电脑,跪.坐着圈住他的脖.颈发问。
林寻舟顺势埋.进她的月匈里,喑哑回答,“太久了,记不清了,请问晏小姐,今天的你完成了毕业论文,可以奖励下素了很久的你老公我吗?”
小半个月里前一周忙论文,后一周亲戚来访,林寻舟心疼她累,没有要帮忙的时候,算来是真素了好久哦。
晏柠橙贴着他耳侧碎碎念,“可以哦,我昨天就来完月.经了,你可以吃掉我了。”
她在下一秒被林寻舟按.倒在了飘窗上,真丝睡裙睡裙下能看到手掌探.进来拢.住,久不经.事,晏柠橙的如潮.水般涌.上来。
“桃桃馋很久了?”林寻舟慢条斯理地轻动手指,他的大拇指按.着某处来回打.转,带来双重的感.知,即将把晏柠橙吞.没。
手指顺.入林寻舟坚.硬的发丝间,晏柠橙把自己全然交.付于他,口今哦着渴.求,“我要。”
“是要.我,还是要.我做桃桃舒.服的事情?”林寻舟不徐不疾地退手指,音色低沉沙哑。
孤舟漂浮在急风骤雨的汪.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