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那秦梅芳现在什么情况?”
鲁兆辉吐了这么一大段话,估计心里稍微好一些,他闷着声音说:
“那个臭婊子!昨天那么多人打她,也没打死她,不过也够她受的了,半夜送到医院,医生初步检查了,肋骨断了两根,小腿骨断了,牙齿打掉了两颗;
孩子是肯定没了,说是怀孕三个月,失血的厉害,反正送了医院以后嘛,这个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救是要先救她的,哪怕日后再枪毙她呢是吧,但眼下的,不能让人说我看着她被人打死。
医药费什么的,本来我打算,肯定是让她自己和那个秦振国两个负担嘛,他们自己作的孽,不该自己付啊,是吧?
结果闹了早上那么一出以后呢,那个老娘们,就盛刚带来的那个老娘们,一看就是个老妖婆的,就说我今儿下午就得先赔出钱来,不管怎么都要先赔出钱来,要不然,闹得我不能当警察!我艹她祖宗!这些话,还不都是盛刚教的?”
秦凝咬了咬唇,又问道:“那,你现在去医院干什么?”
鲁兆辉说:
“我去化验室找个人,就昨天从墙缝里拿出来的那东西嘛,我找医院的人帮我验呢!我们局里设备都不完善啊,好些事得跟医院那求着,我昨晚给的,可我今天还得亲自去一下,说好话、催着、求着早点出个结果,看看到底是啥!另外,我也得和医生那儿打听清楚秦梅芳现在的情况,我好想想怎么收拾盛刚那孙子!”
这时,成屹峰自己把包着的帕子扯得大了点,闷声说:
“鲁科,说说,你准备怎么收拾盛刚?要打要杀的事,算我一份!”
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