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国面前:
“秦振国,很惊讶吧?我竟然没死,是不是?呵呵,我跟你说,我非但没死,我还知道,是你给我家茶壶里下了毒药,是你把我背去鱼棚里去,想烧死我的!”
秦振国像见了鬼似的看着她:“你,你,你……胡说,你,不是好好的吗?”
秦凝退后了一些,冷笑:
“是啊,有人救了我,但人家也烧伤了,这些帐,统统要跟你算!不过,我知道的,你可是个笨蛋,这种给我们家茶壶下毒药,再把人背去鱼棚烧死的手段,我觉得你想不出来!你好好跟我说,是谁指使你的?”
秦振国张了张嘴,猛的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说。
秦凝转头看着依然在一旁呆愣的朱月娥,说:
“朱月娥,你儿子到我家下毒,背着我到看鱼棚,把我锁在里头想烧死我,这可是吃枪子的大罪!
你可别跟我说不是他,我虽然喝了毒药昏昏沉沉的,但我知道是他背的我,他脖子后头的痦子,我可看得真真的,他的说话声,就是我变了鬼,我也记得!
现在警察又找到了大锁头,你要包庇你儿子,就一起去吃官司吧!当然啦,我相信,你儿子是老实人,自己是想不出这种主意的,只要他把指使的人说出来,那他就不会死的哦!你也不用吃官司哦!”
朱月娥毕竟一个农妇,一个烧得乌漆嘛黑的大锁头现躺在她脚下了,又有这么老些警察围着,这会儿她要是指着秦凝说,这事情不是真的,确实是糊弄不过去的;
毕竟,警察不是秦阿南那么好欺负,秦凝也不是秦阿南那么好欺负,他们都不会像秦阿南那样,那么容易就屈服于她的撒泼打滚之下。
万一,真的把她也抓去吃官司,那可怎么办啊?